我和店员说:“量差不多了,你们先出去休息吧。”更衣室就剩下丛木兰和我。“丛小姐有什么话要说?”丛木兰漫不经心的看着我,随即挑了挑眉。“论理来说,你得喊我一声大嫂。”我不卑不亢:“等你和大哥办了喜事,我自然会尊称你一声大嫂。”丛木兰突然大笑起来。“尹柠对吧?怪不得那么多男人都喜欢你,你还真是不一样。”我知道她是拿我从前在笙歌工作的经历取笑我。
姜家的保姆和司机都不住在主楼,整个三层楼就只有我和薛苹。
我敲敲门,里面的薛苹没有任何回应。
“妈,您没事吧?要不要我进去?”
过了会儿,我试着转动门把手。
穿过小客厅,进到里面的卧室,我打开了灯。
披散着头发的薛苹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膝盖。
看起来惊魂未定。
床头柜上是我之前给她点的安神香。
“妈,您怎么了?”
薛苹双眼失神的看了我一眼,冷冷开口:“把灯关掉。”
我立刻听话照做。
黑暗中,我说:“妈,我给您倒杯水吧?”
薛苹没说话,我出去给她接了一杯水端进来。
摸黑递给她之后,薛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瓶子,倒出不知道几粒药丸填进嘴里,就着水咽了下去。
“你出去吧,我没事。”
“妈,那您好好休息,要是需要什么,您随时喊我。”
给薛苹关上了门,我回到了卧室。
黑暗中,我勾起唇角。
第二天,薛苹又恢复了素日那种雍容华贵的模样。
如果不是我知道她用了厚厚的妆容遮盖黑眼圈,我几乎怀疑昨晚上她的那番模样是我做的一个梦。
她带着我去了礼服店。
交代完之后,她说:“阿柠,你先在这边,我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
“好的,妈您路上慢点。”
两个店员在给我用样衣量尺寸的时候,我听到外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不多时,试衣间的门就被推开。
走进来一个烈焰红唇的女人。
“听说你和姜家二少领证了?”
37你知道得罪我什么下场?
我和店员说:“量差不多了,你们先出去休息吧。”
更衣室就剩下丛木兰和我。
“丛小姐有什么话要说?”
丛木兰漫不经心的看着我,随即挑了挑眉。
“论理来说,你得喊我一声大嫂。”
我不卑不亢:“等你和大哥办了喜事,我自然会尊称你一声大嫂。”
丛木兰突然大笑起来。
“尹柠对吧?怪不得那么多男人都喜欢你,你还真是不一样。”
我知道她是拿我从前在笙歌工作的经历取笑我。
不想和她聊下去,我提起裙摆走向门口:“丛小姐,玩火者必自焚,这个道理想必你能明白吧?”
丛木兰伸出胳膊拦住我的路,凑近我的脸。
“尹柠,难怪有的人戴着闪闪发光的顶戴花翎还对你念念不忘,你还真是有一套。”我转头看她。
丛木兰脸上的笑意味深长。
我却浑身起了数不尽的鸡皮疙瘩。
我当然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大哥是实在人,但是听说脾气不怎么样,受不得窝囊气。丛小姐平时行事还是小心谨慎为好。我倒是很愿意和丛小姐做长久的妯娌,也衷心祝愿大哥大嫂百年好合。就是不知道大嫂什么时候能名正言顺的受下我对你的这一声尊称?”
说完,我看到丛木兰的眼神从刚刚的不屑一顾瞬间转为饶有兴致。
“尹柠,我倒是小看你了。”
我淡淡一笑:“大嫂,咱们来日方长。”
从礼服店离开之后,我直接回了姜家。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
别墅里只有保姆阿姨在,看到我,不冷不热的打了声招呼。
从楼上转了一圈我提着包又准备出门。
“阿姨,不用给我留饭。”
我直接开车去了一家检测机构。
车是薛苹给我的。
一脸白色的玛莎。我欣然收下。
“帮我查查这是什么药。”
交代完之后,我去了朝晖集团。
刚从电梯出来,就看到刘同在门口。
“尹助理,董事长找你。”
我点点头:“我这就去。”
刘同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
这次他的眼神寡淡的像是白开水。
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我回想了下,他这种眼神的转变是从我和姜闯领证开始的。
我想我大概捕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在工位上放下包,我整理了下衣服,提起一口气走进董事长办公室。
我知道这一关总要过。
也猜到姜朝晖那口恶气总要出。
于是,今天我是故意送上门的。
姜朝晖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
“董事长好。”
姜朝晖没有回头,他沉声道:“你知道在虞城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吧?”
我垂着头,攥紧手心:“知道。”
“说说看。”
“没有活路。”
姜朝晖回头睨向我。
“那你为什么还要冒险?”
我抬起头:“我和姜闯两情相悦。您是他的父亲,我和他一样敬重您。”
姜朝晖冷笑一声:“好一个两情相悦。”
我没有说话,静等他的雷霆之怒。
“尹柠,出身江城孤儿院,十岁之前资料全部丢失。成绩优异获得全额奖学金赴加拿大攻读心理学博士,两年前肄业回国,半年前到笙歌做了一名女公关。”
“是。不过我不是女公关,我是乐师。卖艺不卖身。”
姜朝晖冷嗤一声:“有什么区别?”
38真诚才是必杀技我不说话了。
风月场合的工种的确没什么区别。
只要你一只脚踏入这滩烂泥,这辈子你都别想洗去裤腿上的腥气。
那种烙印会如影随形,伴随你的一生。
在任何时候,这段经历都有可能从各式各样的人嘴里被一遍遍提起。
带着嘲弄,讽刺,挖苦,探究。
最可怕的是,你没有反驳的勇气。
因为那的确就是你的历史。
是你人生的一部分。
“那个混小子就是在那里被你迷住的吧?听说你还救了他?”
我不卑不亢:“我和姜闯的确是在笙歌认识的。至于救他那事,纯属偶然,并不算是救,只是恰好遇上了,顺手帮忙而已。”
姜朝晖坐到了沙发上,一双眼睛如鹰隼一般审视着我。
就像是在我的头顶悬挂了一面照妖镜。
我顿时有种如芒在背的刺痛感。
“你是故意勾引姜闯的。”
我犹豫了半秒:“是。”
姜朝晖靠着沙发,姿态闲适慵懒。
可是熨帖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裤,都昭示着他的天威不可冒犯。
他浑身的气度,已经丝毫看不出来一丁点凤凰男的畏首畏尾。
一举一动都是成功企业家的风范。
他点了一支雪茄。
隔着袅袅烟雾,他晦暗不明的神色被巧妙掩藏。
我不得不承认,姜朝晖真的是一只老狐狸。
和这样的人打交道玩心眼,一招不慎就会满盘皆属。
所以,脑海里盘桓不到一秒,我已经有了决断。
真诚才是必杀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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