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后,他挺腰,深入。我不信他对我还有感觉,或者还迷恋我的身体。只觉得他是为了羞辱,报复我对他曾经做的龌龊。在难以言说的摇曳颠簸中,我就像是深秋的一片破败的落叶,摇摇晃晃的落入泥泞,化为尘埃。这一刻,我明白我的人生已经无可救药的烂到了骨髓里。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我只知道我快要承受不住。“珩哥,我受不了了,疼......”
他薄唇紧抿,俊朗无比的脸上全是冰冻寒霜。
我倔强又妥协的直视着他。
一秒后,他挺腰,深入。
我不信他对我还有感觉,或者还迷恋我的身体。
只觉得他是为了羞辱,报复我对他曾经做的龌龊。
在难以言说的摇曳颠簸中,我就像是深秋的一片破败的落叶,摇摇晃晃的落入泥泞,化为尘埃。
这一刻,我明白我的人生已经无可救药的烂到了骨髓里。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我只知道我快要承受不住。
“珩哥,我受不了了,疼......”
混乱的意识中,喉咙里的低吟全都成了呜咽,勉强拼凑出这几个凌乱的字眼。
身后的男人蓦地一顿,刻意掩埋的记忆再次袭击了他。
他停止了摆腰。
眼睛却像是烧红了一般。
一把扯过旁边的床单塞进我的嘴里。
然后,他紧扣我的脖颈重新加快了动作。
十几秒后,他抽身而出,直接进了浴室。
我就像是一条濒死的鱼,用尽最后的力气扯过被子盖住斑驳的自己。
何鸿煜出来之后,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坐进沙发点了一支烟。
“尹柠,你要不要这么贱?”我不吭声。
“勾引儿子不成,就勾引老子,你特么的就那么想嫁入豪门!”
我还是窝在被子里一言不发。
“你以为凭你这副被睡烂的皮囊,姜朝晖就能看上你让你一步登天!”
心被万箭穿透,我还是沉默不语。
“艹!尹柠,你是真特么的贱!算老子当年瞎了眼!”
“我他妈的就不该帮你!就该让你去死!”
我没有任何回应。
昏昏沉沉的我也回应不了。
我混沌的脑子理解不了他说的“帮”指的是什么?
是从前他拉我爬出浑噩?
还是今天他救我逃离虎狼窝?
何鸿煜愤愤不平的抽完了一支烟。
穿上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看我还没有任何动静。
于是,气急败坏的一把掀开白色的被子。
然后他看到了一身红痕昏迷的我。28豪赌我发了高烧。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完全不记得昨晚上我是怎么退烧的。
好像何鸿煜和我的那场荼蘼只是我起心动念做的一场春梦。
可是,镜子里我的满身红痕,却明目张胆的告诉我,昨晚上的一切都曾真切的发生过。
那个男人骂我贱。
还骂他瞎了眼。
好像还说他就不该救我。是吗?
他什么时候救我了?
我回了虞城,提着礼物直接去了姜家。
“干妈,这是我出差给您带的礼物。”
我给薛苹带了一条披肩,还有一对耳环。对了,这是我又特意给您制作的熏香。”
她的气色看起来没有之前好,头发光泽好像也不似以往。
“乖,我很喜欢。我每天都用,的确不错。”
和薛苹聊了几句,我突然眼眶红了。
薛苹注意到我的异样,关切的问我:“阿柠,你怎么了?”
我紧咬着唇瓣,难以启齿。
下一秒,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干妈,我对不起您!”
我声泪俱下又添油加醋的说了姜朝晖在深城对我做的事。
还把截取的录像给她看了。
薛苹一向雍容淡雅的脸越来越紧绷。
“干妈,对不起,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是,我不能辜负您对我的好,所以,我...我...”
我哭的声泪俱下,肝肠寸断。
“你和我说实话,你对你干爹......”
“干妈!干爹是我的老板,是长辈,我怎么可能...”
我红着眼哽咽不止:“干妈,不瞒您说,我心里有喜欢的人。”
薛苹审视我大半天,终于还是把我拉了起来。
“阿柠,这件事,你受委屈了。干妈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抽噎着:“干妈,我不要什么交代,我马上就给公司提交辞职申请,我会离开朝晖集团,也会离开虞城,我保证再也不会让干爹看到我。”
薛苹拉住我的手,脸上已经换了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
“阿柠,乖女儿,干妈认你是认对了,这要是换了其他的小妖精,我还被蒙在鼓里呢。这样吧,你先回去,这件事你就不要再和别人提起了。干妈来解决。你暂时不用辞职,等我的消息。”
我擦干眼泪乖顺的点头:“我一切都听干妈的。”
从姜家别墅离开,我满脸的凄楚慌张瞬间消失不见。
我故意来见薛苹,还告诉她姜朝晖对我的非礼,就是在逼她做一个选择。
是要自己的地位稳固,还是要自己儿子的前途。
目前来看,姜朝晖已经对我有点意思。
那么,即便是我离开朝晖集团,哪怕是我离开虞城,都无济于事。
可是,如果我的身份是姜朝晖不能动的人呢?
比如,他名正言顺的儿媳。我在赌。
赌薛苹是个极端自私自利的人。
三天后,我的门被敲响。
“阿柠!”
差不多快一个月没有见面的姜闯一把抱住了我。29笑面修罗
“老婆,我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我刚要说话,就看到,薛苹端着一脸慈祥的笑从后面走过来。
我心头暗自窃喜,脸上却惊慌无比。
一把推开姜闯,我慌慌张张的解释:“干妈,对不起,我...”
姜闯被我推的一个趔趄,却傻笑着看向自己的老妈。
薛苹笑说:“阿柠,都怪我不知道内情,之前总想着和你有眼缘,便只想认你做干女儿,谁知道阿闯和我说他和你早就有恋爱的意思。倒是我好心办了糊涂事。阿柠,你别怪干妈啊!”
“干妈,我没有...我...”
我羞赧的低头。
薛苹嗔怒的拍了姜闯一下:“也赖你!喜欢阿柠怎么不和妈妈说?难道你还怕妈妈不喜欢阿柠给我当儿媳妇吗?”
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阿柠,原来你那天说你其实有喜欢的人,说的就是阿闯啊!你这孩子也是,怎么不和我明说呢?”
我畏畏缩缩的说:“我出身不好,配不上阿闯,我不敢奢望太多。能和阿闯做朋友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姜闯搂着我的腰眼底满是心疼:“妈,您别说我媳妇儿了,之前不和您明说,是我没追上阿柠呢!这下好了,阿柠,赶紧让咱妈进门啊!给她老人家倒杯水。”
我忙让开:“干妈,您请进。”
我给薛苹倒了一杯水。
薛苹笑眯眯的接过,抿了一口。
姜闯乐的不行:“得嘞,妈,您这可是喝了媳妇茶了,得给红包。”
薛苹嗔笑着白了自己儿子一眼,掏出一个红包递给我。我不敢接。
姜闯一把拿过塞进我手里:“拿着,这是妈该给的。这可是给你的彩礼。”
我眼神躲闪,表情里的害臊演绎的很到位:“谢谢干妈。”
薛苹笑说:“不对,得改称呼了。”
我低下头,低低的叫了一声:“妈。”
薛苹笑着受下了我这声妈。
“真乖。”
我看着她如笑面修罗的一张脸,脑海里满是我爸爸临死前的挣扎喘息。
爸爸,不会等太久了。
我会让你的灵魂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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