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第一成功!按照阿蝉的回忆,第一次见面是在周家,可是也说了小叔子是故意不还手让阿蝉看见的,哇,拽天拽地的小伙子还会卖惨哦原来真是爱上“嫂子”,之前还在猜是不是有什么更早的因缘际会新换的封面好看辞师傅一定要睡个好觉啊(T^T)抱抱明天更新十章这叫预制章不够看
岁聿云暮,这天在慈善会,闻蝉已开始用自己的积蓄补贴。外人越是不看好她,她越要支撑下去,证明给他们看,也不知在隔空与什么莫须有的敌人缠斗,自讨苦吃。
景小姐是慈善会除她以外的最高负责人,刚送来慈善署的批复文件,准许组织卖旗募捐活动,又要与小朋友为伴,榨干她的全部精力。
蔡嘉莉打电话约她一起去北海道度假,往常这种时候,周自秋若有闲暇,定会陪她去,即便抽不开身,也会大方奉上旅资,嘱咐她多拍照,带回来给他看,总之不必为存款的数额担心。
今非昔比,闻蝉兴致缺缺,委婉拒绝。蔡嘉莉虽然失望,还是提前送她一份圣诞礼,数额并不大的一张支票,略尽善心。闻蝉知道她并非小气,假使给太多,闻蝉一定拒绝。
她还是想靠自己的能力开辟前路。
说到前路,蔡嘉莉哂笑一声,提点她:“你去宰周见蕖。我那位姑丈短视,施舍他一间破烂电子公司,你可知如今是什么年代、电子厂有多赚钱?更不必说,将来周家都要落到他手里,你是他长嫂,长嫂如母懂不懂?你是一位好妈妈,叫他帮衬妈妈做慈善,为他积阴骘,他该叩头感谢你。”
闻蝉紧绷的神经都为蔡嘉莉的话放松片刻,她讲得实在幽默,周见蕖叫她妈妈,献上供奉,太恐怖的画面,他把她手腕捏碎还差不多。
“他那么讨厌我,我多讲两句话都要不耐烦,哪里敢在太岁头上拔毛?”
“你讲几句好话嘛,表哥最受不了你撒娇,我相信每个男人都招架不住,阿蝉,不要低估自己的魅力。”
“我就差跪在他面前讨好他,每句话都经过思虑才讲出口,你是没有见到他的态度,很没礼貌。”
“你心思不在他身上,就不要怨怪达不到目的。”蔡嘉莉虽然一语中的,但也意识到话说得有些轻浮,连忙解释,“我并非让你出卖色相,只是……唉,你知道的,我姑妈为周家付出那么多,我相信她远在英国,一定也支持你,留给他们繁衍后代,子孙生生不息,不如都送给你资助妇幼。”
闻蝉只当是姊妹间的玩笑,不能当真的。
平安夜的前一天,商业步行街已充满圣诞氛围,慈善会在此卖旗募集善款。
这半年看着她艰难为继,人越来越沉默,景小姐知晓她与亡夫感情要好,分外怜惜她,本想让她回家休息,声称自己一个人便能应付,闻蝉还是到场,帮忙看顾“义工”——都是些十四岁出头的小朋友,童稚天真,可爱烂漫。
今天没有一位富家子弟,往年会员总是为自家子女踊跃报名,年龄不满的更多,需要一位家长陪伴,富家太太对闻蝉极尽关怀,和姑妈的好意一样让人难以招架,今年倒是安静。
环顾繁荣的四周,金融风暴不过是数月前的事情,影响已不可见,似乎还激发了群众的购买力,所有人看起来都很富有,真是欣欣向荣的场面。
闻蝉暗生感慨,她竟然就要熬过这一年,迎来二十五岁,无限怅惘。她并不担心年华的老去,即使旷达如蔡女侠,也不免为年纪和容貌暗自忧心,闻蝉是异类,她甚至期待三十岁的自己,像一次次蜕变,只不过她并非蝴蝶……
目光突然捕捉到似被孤立的一抹小身影,福利院的孩子闻蝉每个都叫得上名字,那位叫小薇,做过唇腭裂矫正手术,还需要二次修复。
闻蝉心下了然,想她大概承受了不够友善的目光,景小姐看顾那么多孩子,分身乏术,并未注意。闻蝉走上前去,蹲下身体仰视她,柔声关切:“小薇,为什么在这里发呆?”
小薇的发音能力已经进步许多,闻蝉不需要费力辨别。
“我想回去,阿蝉姐姐。”
孩子绝非表面那么单纯,她平时不会这般嘴甜地叫“阿蝉姐姐”,而是称“闻主席”。
闻蝉安慰她:“你不开心吗?为什么不主动与人交流?”
小薇摸了摸嘴巴,先摇头,又点头,闻蝉愈加认为她为眼光所累。老鹰将小鹰推下山崖教其飞行的故事大家都不陌生,但闻蝉不认同,鹰每年繁育一次,怎会舍得将子女推下山崖?它们会耐心地教孩子拍打翅膀,一点点锻炼力量,保护它,直到它学会这一技能。
至于闻蝉个人,她自小受过太多的苦,给她的教训则是能够规避的苦难就不要面对。景小姐总担心她宠坏孩子,但即便是宠,也要视情况看,生长在福利院的孩子还不够苦?
她用右手摩挲两下泛着冷意的左手,顷刻间做下决定,耐心地对小薇说:“那你和我站在一起,等其他小朋友工作结束,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
小薇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欲言又止,对上闻蝉温柔的目光,低声说了出来:“什么叫‘义工’?等我回去,院长阿姨会给我奖励吗?”
闻蝉忍俊不禁,没想到她在计较这些,但还是给她解释:“义工就是没有奖励的。你想要奖励这没什么不对,但今天我们要做的这件事确实没有。”
“那我为什么要做?”
闻蝉不会认为小薇冷漠,而是欣赏她的坦诚,继续说道:“因为你这样可以帮助别人。记不记得你的嘴唇做过手术?做手术要花钱的,小薇没有钱,那钱是从哪里来的?有人帮助过你,你也该帮助别人,对不对?”
小薇似乎在消化闻蝉讲述的道理,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笑声,闻蝉扭头一看,叫不上来名字。
“阿嫂,是我啊,Bowen。我在那间咖啡厅见朋友,还以为认错人,居然真的是你。”
这下轮到闻蝉消化信息,Bowen 这个名字她有印象,似乎参加过她的婚礼,周自秋为她介绍,与 Bowen 一副好友的样子,他们自小便是同一个圈层的。记忆袭上心头,她猛然想起在医院那次,周见蕖有一位朋友叫秦博恩,当时她心不在焉,竟没将两人联想到一起。
她试探问道:“你是……秦博恩?”
秦博恩欣喜笑道:“对,就是我。”
老话讲,未观其人,先观其友。她看不透周见蕖,绝对能看清秦博恩,游走在不和睦的兄弟之间,两头示好,闻蝉对他印象不会太佳。
闻蝉站起身来,摸小薇的头:“小薇,要不要让这位哥哥尽一份善心?”
小薇转了转眼睛,上前一步,将贴纸和钱袋举起来:“叔叔,要买一支旗吗?”
秦博恩抿嘴直笑:“她不是教你叫哥哥?我有那么老?”
小薇不讲话,秦博恩不计较地夸奖她:“你长得很漂亮嘛。”
“你撒谎。”小薇的眼神分外成熟,下意识挡住嘴唇。
闻蝉则觉得他轻浮。
他愣了一下,很快语气坦诚地说:“我没撒谎,虽然你嘴巴丑,但不是可以做手术?你只是生病,病好后就是漂亮的小姑娘,长大后和她一样。”
他指闻蝉。小薇则燃起希望,面露羞涩:“真的吗?”
闻蝉对他有了新判断,他倒是会蛊惑人。
“当然是真的。”
秦博恩拿出钱包,闻蝉看出他捻上钞票时犹豫了一秒,随后将全部的现金丢进袋子,得到小薇送上的一枚贴纸。
她或许觉得他在装假,殊不知他决定转头跟周见蕖捞回这笔,她竟也算间接宰到周见蕖。
秦博恩跟小薇道谢,小薇心情变好,翩然跑走,投入义工工作。他则跟闻蝉推销:“兆周元气大伤,慈善会如今怕是正愁资金?”
闻蝉礼貌淡笑,无可奉告。
他兀自说下去:“都是一家人,你跟阿蕖开口,他很有善心的。与其寄希望于外人,还不如找他。”
同一天,居然有两个人建议她向周见蕖求助,话术区别倒是巨大,蔡嘉莉讲的至少在分析实情,秦博恩的话听起来则有些离谱。
她看似感谢他的好意提醒,礼貌点头表示考虑,旋即问道:“你可知他住在哪里?”
周见蕖的住处至今仍是个迷,他总不可能真的住桥洞。
“哦?你关心他?”他的表情是那么促狭。
闻蝉眉头微蹙:“你不是建议我去找他帮忙?我根本联系不到他。”
他神出鬼没,不一定什么时候突然袭击南山,给闻蝉留下一些惊慌后猝然离去。讲不好又要消失两个月,翁姐电话打到断手他都不接。
秦博恩又失望地“哦”了一声,告知她:“他住半岛酒店。”
闻蝉不解:“他一直住酒店?”
有家不回,有佣人不用,喜欢住酒店,她从未了解过他,也越来越不懂他。
秦博恩敏锐地发觉不对,赶紧解释:“阿嫂你别误会,不是因为你他才住酒店,就算你不住南山,他也不用那间房的。”
“他怎么这么……”闻蝉词穷,不知该如何体面地形容。
“他怪嘛。唉,你多关心他,他很喜欢你——这个阿嫂的。”秦博恩感觉自己再待下去就要压制不住坏笑,他只想看戏,并不想为周见蕖扮红娘,很快寻了个借口道别。
徒留闻蝉在原地,满头雾水。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周见蕖会喜欢她什么——亲人之间的喜爱,并非男女之情。风携来一股寒意,闻蝉拢紧风衣的领口,灵光一闪,想起那个冷雨夜,并不深刻的一段记忆,她需要尽力回想。
还是九五年,婚前的某天,她陪周自秋回老宅孝顺周秉德。当时周秉德正在楼上书房处理工作,罗佬、哑豪、幺叔在客厅喝茶,等周秉德忙完一起吃晚饭。
九索已在老人院病逝。他是“阳关路平生无梦到”,他们“红泪洒青袍”。
三年之间,周见蕖变化斐然,当时的他青涩莽撞,而且身材瘦削,穿黑色 T 恤衫,同色休闲裤,看起来像一张纸片,随着命运的洪波飘荡而来。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周见蕖。以前只听周自秋说过,他有一位性情孤僻的义弟,他们并不和睦,但对方跟阿公生活在一起,往来也不频繁。闻蝉当时视周秉德为改变自己命运的善人,见他还肯收养孤儿,对他愈发钦佩。
周见蕖在夜幕降临的时分闯进别墅,不请自来。罗佬与哑豪交换眼神,包括幺叔,三人都视他不存在一般。周自秋揽着她的腰,低声给她介绍:“阿蝉,这就是我那位弟弟,周见蕖。”
他看起来确实很孤僻,闻蝉不敢多言,只与他说“你好”,他不回应,甚至不看她,分外无礼。周自秋让他叫阿嫂,他也不叫,周自秋微怒,闻蝉安抚,倒还算平静。
闻蝉实在不知道起因为何,他被周自秋支到楼上,提醒周秉德饭前服药,奉上一杯温水。丈夫告诉她的缘故是,周见蕖侮辱她,才动起手。
她下楼时听到动静,冲入院中,幺叔没有动手,立在一旁支支吾吾,罗佬和哑豪在殴打周见蕖,哑豪尤其能打,任谁都招架不住,何况他当时那么瘦。
周自秋冷眼旁观——她第一次从温柔的未婚夫眼中看到狠厉,
闻蝉也说不清楚自己一瞬间在想什么,或许她心中有一股侠气,又或许他倒在泥水里的样子太过可怜,激起她的怜悯。即便他刚刚对她沉默而无礼,闻蝉还是冲了过去,罗佬和哑豪怕伤到她,赶紧停手。
她激动地跪在地上,玷污那件标价为四千八百块的丝绒裙。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奄奄一息,似乎已经打死。
“为什么动手?!你们难道要杀人?”
她明明吓得心跳到喉咙,还敢向哑豪发出责问,已有大嫂风范。她俯下身去轻轻碰他,试图辨别他还有没有呼吸:“喂,你怎么样?能看到我吗?”
她让周自秋叫救护车,周自秋冷漠地说:“他死不了。”
她以身护着他,像护住一只流浪的幼犬,一旦放开它便要任人宰割。
周自秋很快拉起自己的未婚妻,带她去换衣服,她更衣出来,还在担心周见蕖的情况,周自秋宠溺地看着她,说:“阿蝉,你太心善。”
“是你太心狠。”闻蝉惊魂未定,甚至开始为自己担忧,怀疑周自秋有暴力倾向。
周自秋抚摸她的背,为她平复,提及周见蕖,语气不悦:“他自找的。你管他做什么?他在扮可怜而已,以前才不会倒在地上乖乖挨打。”
居然还有前科,闻蝉愈发不忍。
后来三年的时间足以证明,丈夫唯独仇视这位义弟,程度深重。只要不是撞上周见蕖,丈夫一直都是斯文绅士,闻蝉出于私心,每当得知周见蕖会在的场合,她都找借口劝阻丈夫,避免碰面,故而与周见蕖越见越少……
“阿蝉?你手机一直在响。”
闻蝉回过神来,仍立在冷风中,指尖似乎还残留着经年泥水的触感,景小姐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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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阿蝉的回忆,第一次见面是在周家,可是也说了小叔子是故意不还手让阿蝉看见的,哇,拽天拽地的小伙子还会卖惨哦
原来真是爱上“嫂子”,之前还在猜是不是有什么更早的因缘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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