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去看谢昀砚,“大哥你会相信我的,对吧?”这个对吧两个字都有些颤抖,可见谢铭祺是真的害怕了。谢昀砚没有说话,他刚刚背对着这边根本什么都看不清。眼看着自已就要这么被冤枉了谢铭祺已经快哭出来了。另一位当事人孟星晚终于说话了。“我是自已没有坐稳,和谢铭祺没关系。”谢铭祺感动的眼泪都要出来,“你终于说话了,不然我就要被我妈逐出家门了。”孟星晚:“……”有没有那么夸张。
谢铭祺看到这四个字想都不想就开始比划起来。
孟星晚看着他一会儿飞一会跳的一头雾水。
“你倒是先告诉我几个字啊!”
孟星晚实在没忍住吐槽了一句。
一边看热闹的几个人纷纷笑了出来。
温言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谢铭祺,“我看星晚和你一起只有你拖星晚后腿的份儿。”
谢铭祺被几人的笑声笑的耳根子都红了。
他不是着急吗,他们的对手可是大哥和二哥。
他们两个人的智商他哪里能比得上。
孟星晚倒是忍住了没有笑他,不过表情看起来也是憋的挺难受的。
等大家笑够了谢景然才开始重新计时。
这次谢铭祺状态非常好,加上孟星晚又聪明两人轻轻松松的答对了二十道题。
接下来就是谢昀砚和谢景然两兄弟的游戏时间。
孟星晚本来以为她和谢铭祺已经够快了,没想到谢昀砚更快。
几乎就是谢景然比划两个字他就能猜出来。
“我大哥聪明吧。”
不知道谢铭祺是什么时候凑过来的,孟星晚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本来就因为玩游戏坐的很靠前,被谢铭祺这么一下直接摔倒在地上了。
还好这次是屁股先着地的,不然她的膝盖不知道得成什么样子。
谢铭祺看着摔倒在地的孟星晚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我长的很可怕吗?”
没人搭理她,温言走到孟星晚边上就去扶人。
玩游戏的谢昀砚和谢景然也没玩了,走过来看是发生了什么。
谢景然看了一眼站在孟星晚凳子后面的谢铭祺。
“老三,过分了啊怎么₱₥能对妹妹动手。”
谢铭祺:“……”
不是,他什么时候动手了啊!
谢铭祺慌张的去看温言和谢兆淮的表情,但是两人眼中都是再次受伤的孟星晚。
他又去看谢昀砚,“大哥你会相信我的,对吧?”
这个对吧两个字都有些颤抖,可见谢铭祺是真的害怕了。
谢昀砚没有说话,他刚刚背对着这边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眼看着自已就要这么被冤枉了谢铭祺已经快哭出来了。
另一位当事人孟星晚终于说话了。
“我是自已没有坐稳,和谢铭祺没关系。”
谢铭祺感动的眼泪都要出来,“你终于说话了,不然我就要被我妈逐出家门了。”
孟星晚:“……”
有没有那么夸张。
温言给了三儿子一个白眼,“你就站在后面都没把人给扶着,你说我要你有什么用?”
谢铭祺:“……”
高兴早了。
十点左右几人才陆陆续续回到房间。
谢昀砚继续将孟星晚抱回了房间,因为不放心他又监督孟星晚上了药才离开。
孟星晚本来伤的就不重,好好休息休息就能好。
上药这件事情要不是谢昀砚监督她,她都直接想不上了。
第二天孟星晚睡到九点过才醒。
住在外面孟星晚多多少少有些失眠,昨晚到了后半夜才堪堪睡着。
等她缓缓来到餐厅的时候桌上只有谢铭祺一个人了。
孟星晚看了他一眼主动问好,“早。”
本来以为谢铭祺不会搭理她,结果谢铭祺还是淡淡的回了一个早。
孟星晚坐到空位上开始吃早餐,没有要和谢铭祺说话的打算。
吃完饭孟星晚也没有看到谢家其他人,她这时候终于觉得奇怪了。
放下筷子问谢铭祺,“温姨他们呢?”
谢铭祺还在吃包子,听到孟星晚的问题含糊不清的回答。ŀ
“后上去祈福了。”
孟星晚结合他说的后面三个字才理解了他前面的两个字。
原来是‘后山去祈福了’。
孟星晚还没有听说后山有什么祈福的地方,她又问:“那里求什么比较灵验?”
“我哪儿知道,我这不是还没去吗。”
说完谢铭祺擦了擦嘴起身,“好了,走吧司家在外面等我们了。”
孟星晚一愣,“我也要去吗?”
谢铭祺:“你要是不想去自已和我妈说。”
说完他就要出门,孟星晚赶紧站起来跟上。
“我要去,我要去的!”
大门外面果然站着山庄的工作人员,这个应该就是温言给他们留下的司机。
谢铭祺打开车门仰头示意孟星晚上车。
这还是谢铭祺头一次对孟星晚这么绅土,孟星晚还有些不习惯。
等孟星晚上车后谢铭祺又绕到另一边上车。
其实后山的寺庙距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
温言他们都是陪着谢老爷子慢慢走着上去的。
但是考虑到孟星晚受伤了不适合爬山,所以温言特意留下小儿子陪着孟星晚一起坐车。
两个人一起坐车也好有个照应。
很快车就停到了寺庙门口,两人相继下车的时候谢景然已经在大门口等他们了。
孟星晚看到他乖巧的喊了一句二哥。
谢景然笑着看向她,“星晚腿上的伤好点了吗?要不要二哥背你上去?”
孟星晚赶紧摆手,“谢谢二哥,我已经好多了可以自已走了。”
而且佛门净地不论是什么身份都是不适合搂搂抱抱的。
于是孟星晚扶着扶梯慢慢走上台阶。
灵云寺是海市有名的寺庙,来这里的人有很多。
但大多都是来求姻缘的,像他们这种以家庭为单位来的人都是极少数的。
谢铭祺和谢景然都走在孟星晚旁边,两人步子放的很慢一边慢慢聊天。
谢铭祺:“大哥呢?”
谢景然看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每次来都会去后面找慧宁大师。”
谢铭祺:“我差点就忘了,每次都是这样没个一两个小时都不会出来。”
一边默默听着兄弟二人聊天的孟星晚也陷入了思考。
谢昀砚每次来都会找一个大师聊天,而且这件事谢家人都不觉得意外。
那么就是说谢昀砚经常来这里,也经常在做这件事。
孟星晚突然想起谢昀砚手腕上的那串成色极好的佛珠。
那串佛珠光是看起来就不便宜。
本来孟星晚以为那就是谢昀砚戴着玩的,没想到谢昀砚是真的信佛。
不过像谢昀砚这样的生意人信这些神佛不是也该去信财神吗?
“噗!孟星晚你以为我大哥像你这么肤浅的吗?”
孟星晚回过神来看向一边嘲讽她的谢铭祺,“你什么意思?”
谢铭祺继续嘲笑她,“你怕是把自已心里想的东西说出来了吧,还去信财神谁不知道我们谢家就是整个海市最大的财神了。”
正是因为谢家被大家称为财神大家族,所以谢铭祺听到孟星晚嘟囔出声后才会笑出来。
孟星晚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不过谢铭祺好像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点东西来。
毕竟孟星晚眼中的嫌弃是丝毫都没有掩饰。
谢铭祺皱眉,“你嫌弃我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好不好!”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网站地图
Copyright © 2019-2024 zwojianding.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