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我还是太心软了,真是不堪大用!我进了房间,转身关上门。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门缝伸了进来,我根本来不及防备,那门狠狠夹在他手上,他痛得发出一声闷哼,脸色惨白。我大惊失色,急忙打开门,正要训他,却对上他裹挟着浓重风暴的眸子。他眼眶通红,充斥着不解,执拗,感伤,疼痛。我鼻子一酸,压低声音道:“去厨房找冰袋敷一敷。”下一刻,我却被他紧紧拥住,铺天盖地的荷尔蒙气息将
天杀的,我还是太心软了,真是不堪大用!
我进了房间,转身关上门。
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门缝伸了进来,我根本来不及防备,那门狠狠夹在他手上,他痛得发出一声闷哼,脸色惨白。
我大惊失色,急忙打开门,正要训他,却对上他裹挟着浓重风暴的眸子。
他眼眶通红,充斥着不解,执拗,感伤,疼痛。
我鼻子一酸,压低声音道:“去厨房找冰袋敷一敷。”
下一刻,我却被他紧紧拥住,铺天盖地的荷尔蒙气息将我笼罩,我大脑里一片空白,下意识挣扎推拒,却被他狠狠压在床上。
我的小床,小木床,芳龄十几岁的小木床怎么能经受这样的欺压,当即“咯吱”了一下,像是下一秒就会散架。
“不想负责任?嗯?”季川几乎咬着牙,发怒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压出来,死死瞪着我,眼底满是不甘。
我心口极难受,却始终梗着脖子不回话,偏头向一边,就是不理他。
“说话!”季川急了,握住我的肩膀,双腿跪在我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样子好似变了一个人。
他终究还只是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伙子。
会生气,会发怒,也只会横冲直撞的用蛮力解决问题。
可惜,这样的他,也是炙热的,像一团火,拥抱着谁,便会驱散谁身上的寒冷。
曾经我也以为,我能一直拥抱这团烈火。
“江月,你只是玩玩我,从前上,现在也是?”季川几乎哽咽着,双手从我肩膀挪到了脖子,微微用了点力,试图逼我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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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嗤笑着看他。
“季川,你这个样子,一点儿也不乖,我不喜欢了。”
此时此刻,我的眼底怕是只有冷漠与不屑。
季川猛然一震,浑身都变得僵硬,缓了半天,才猛然从我身上下来。
我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心里不乏畅快。
像是为自己从前的痛彻心扉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季川僵在那里许久,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红着眼睛问我:
“江月,我姐刚刚说,你几年前……”
“怎么会?”我浑不在意的笑了一下,“小打小闹罢了,真以为我非你不可?”季川走了。
他像是彻底消失在我生活中,连着半个月没有出现过,也没有人提起。
我生活依旧,唯一的小变化是刘然请了两周的假,据说是相依为命的奶奶骤然逝世,他回家奔丧去了。
公司领导好意让我带两个人去趟新北区,探望一下小刘,也好宽慰宽慰他。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却无端想起那一天,刘然对我莫名亲近的那个举动。
心里有些不适。
罢了,没什么大不了。
刘然家在一个老小区,我们去的时候,他家里已经打点完毕,只在客厅设了一个简单的供奉牌位。
我跟两位同事上了香,坐下来安慰刘然,劝他逝者已矣,最重要的还是要好好面对生活。
刘然一开始还算理智,没一会儿功夫竟低下头哭了起来。
我跟两位同事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同事费明勉强笑了笑,拍拍刘然的肩膀,“老刘,别难过了,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的。”无效安慰。
我心里叹了口气,忽然想起曾经别人告诉过我的一句话。
“小刘,你的奶奶并没有离开,只是提前去布置你们下一世的家了,正如这一世他们先到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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