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回事吗?”祁天壑从客厅拿了换洗衣服套上,将傅皎的那一套扔给她:“穿好了出来吃饭。”祁天壑西装革履端坐在餐桌边,看着他,傅皎顿时觉得桌上街边小摊带着锅气的早餐,咖位涨了百倍。两人对坐用餐,像是回到了九年前。只是少了乐芜和宴右。回国后,她直奔S市,也不知道乐芜和宴右怎么样了。傅皎偷偷抬头。最直接的方法自然是问他,可是两人对九年前发生的事都缄口不语,问起乐芜和宴右,相当于自揭伤疤。
太阳从云层上探头,夏日炎炎,城市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昨天你还没回答我,”祁天壑道,“你是傅皎,还是林皎皎?”
傅皎轻轻推开祁天壑的胸膛,坐起身,道:“你查过我了?”
“嗯。”祁天壑犹如寒冰般的凝视,仿佛能穿透人心。
傅皎眼神暗了暗:“还查到什么?”
“你父母意外去世后,你靠打临工生活,后来攒钱报了个设计培训班。”
傅皎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祁天壑只查到了她准备让他查到的那些。
傅皎伸出手:“来,重新认识下,傅皎,今年26岁,是一名博物馆展览设计师,准确来说,目前只是个设计助理。”
祁天壑迟迟没有伸手。
傅皎看看两人光着的膀子,意识到现在不是握手的良机。
“忘了,你有洁癖。”傅皎玩笑着收回手。
“什么时候改的名字?”
祁天壑鹰隼般地盯着猎物,不放过傅皎的一丝表情变化。
“忘了,好几年了。”
“因为父母的变故?”
“不是。”
“因为我?”
言多必失,傅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几点了?我得赶紧去上班了。迟到要扣钱。”
“你很缺钱?”祁天壑神色复杂。
傅皎笑:“谁不缺钱呀。”
“我。”
傅皎:……
咚咚咚——
“祁总。”门外传来周秘书的声音,“按您的吩咐,换洗衣服拿过来了。早餐在餐桌上,一碗甜豆浆、一碗咸豆浆、两根油条、一盒煎包。我就在隔壁,有事您叫我。”
傅皎心头一热。都是自己爱吃的。
他……还记得。
“时间还早,吃了早饭我让人开车送你。”
祁天壑掀开被子下床。
“啊——”傅皎捂住双眼,惊叫连连,“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
“我身上还有哪儿你没看过。”
“这是一回事吗?”
祁天壑从客厅拿了换洗衣服套上,将傅皎的那一套扔给她:
“穿好了出来吃饭。”
祁天壑西装革履端坐在餐桌边,看着他,傅皎顿时觉得桌上街边小摊带着锅气的早餐,咖位涨了百倍。
两人对坐用餐,像是回到了九年前。只是少了乐芜和宴右。
回国后,她直奔S市,也不知道乐芜和宴右怎么样了。
傅皎偷偷抬头。
最直接的方法自然是问他,可是两人对九年前发生的事都缄口不语,问起乐芜和宴右,相当于自揭伤疤。
算了,慢慢来吧。
“那个……”傅皎斟酌着措辞,“你昨天在派出所说的话,最好让他们不要说出去。”
“原因。”
“你身份尊贵,如果被人知道你跟我——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平凡人有了联系,肯定会对你有不好的影响。”
“不会。”
傅皎困惑道:“你说的不会是指不会说,还是不会有影响。”
祁天壑眼神幽深:“别人不会对我造成影响。”
傅皎在心里大叫:但会对我造成影响啊大佬!
“那是那是。”傅皎狂吹彩虹屁,“你是谁啊,堂堂齐天下集团掌门人,年仅26岁荣登福布斯榜前三,高大英俊,年轻有为,谁能影响你呢!”
“那还是有的。”
这天没法聊了。傅皎泪牛满面。
“祁总,您是大人物,不怕他们唾沫星子,但我不行啊。”
“你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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