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壑注视着傅皎,缓慢地品尝红酒。每咽一口,喉结便微微鼓起。傅皎不由回想起那一夜她舔舐他的喉结,引起了某人的狂乱,那细腻的触感仿若还在舌尖。想到这,她心口微胀,猛地抬头喝光整一杯红酒,掩饰内心的惊慌。红色液体残留在她唇上,红润光泽。祁天壑不动声色地打量傅皎。比起九年前,她长开了,更漂亮了。从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出落成举手投足带着风情万种的潋滟女人。
云栖主打的是法式料理,上菜速度跟他们的招牌蜗牛一样慢。
傅皎吃完一道焗烤勃垦第蜗牛前菜,又陷入了漫长的等待。
她抿了口白葡萄酒,硬着头皮寒暄:
“这家餐厅味道不错。可惜营销太过。”
祁天壑挑眉,不置一词。
“网上说这儿吃饭要排队,已经约到明年下半年了,但你瞧大厅的桌子不都空着么,没什么人啊。”
“可见,传言不可信。”
正准备上主菜的服务员小手一抖,差点将托盘砸到傅皎头上。
他以极高的职业素养稳住了双手,同时也止住了想大声辩解的嘴。
半小时前云栖餐厅回绝了今日预约的所有客户,并为每个人打包了一份店内售价1tຊ666元的意大利阿尔巴白松露烤雉鸡作为补偿,另将休息日作为就餐备选,供仍想来云栖的食客择日免费就餐。
一来二去,今日因接待这桌贵客,已让门店直接损失数十万。
但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个打工仔又不是老板。
老板都不心疼他心疼啥。
见傅皎吃的差不多了,祁天壑端起酒杯向她致意,酒液在玻璃杯中泛起波光。
吃法式料理饮酒是标配,法餐一般会根据菜肴口味搭配不同的酒。
傅皎吃过几次法餐,知道饮酒可让料理的味觉发挥到极致。
祁天壑难得示好,傅皎不计前嫌,举杯接受他释放的好意。
祁天壑注视着傅皎,缓慢地品尝红酒。
每咽一口,喉结便微微鼓起。
傅皎不由回想起那一夜她舔舐他的喉结,引起了某人的狂乱,那细腻的触感仿若还在舌尖。
想到这,她心口微胀,猛地抬头喝光整一杯红酒,掩饰内心的惊慌。
红色液体残留在她唇上,红润光泽。
祁天壑不动声色地打量傅皎。
比起九年前,她长开了,更漂亮了。从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出落成举手投足带着风情万种的潋滟女人。
岁月鬼斧神工,但他并未参与其中。
祁天壑敛了眼神,绅士地帮她倒上新一支酒:“尝尝这款,你应该喜欢。”
“谢谢。”傅皎看着酒杯中晃动的红色液体,抿了几口,果味和花香在口腔绽放。
“这酒很好喝,口感细腻。喝完也不觉得头晕,酒精度数是不是比刚才那支低?”
祁天壑不置可否。
傅皎很喜欢这支酒的口味,不知不觉中又喝下去不少。
酒过三巡,随着酒劲渐起,傅皎的言谈间多了几分放纵,手指不经意地抚过酒杯,指尖轻轻敲击着杯沿。
眼神迷离,笑容变得更加灿烂,散发着比罗曼尼康帝更加诱人的芳香。
活像山里的妖精幻化出了人形。
祁天壑眼眸中波光一闪而过。
不能让她在外面喝酒了。
“你说,”祁天壑循循善诱,“我该叫你傅皎,还是林皎皎?”
傅皎本能地打了个寒战,脑子好似清醒了一瞬,人像在水里浮浮沉沉,又陷入混沌:
“阿壑真笨。当然是喊我皎皎呀。”
听她说出阿壑二字,祁天壑放在腿上的指节隐隐泛出白色,身体前倾,克制着想掐死眼前人的冲动:“你叫我什么?”
傅皎此时已撑不住醉意,软绵绵地趴在桌上。
听祁天壑这么一问,那双白天狡黠设防的眸子,突然泛红,无尽的忧伤在眼底深处流淌。
傅皎伸出手抚摸祁天壑靠近的脸,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对不起,阿壑,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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