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绝对有事瞒着她。两个人相爱,互相坦白才好。“啧啧啧,你现在都这么细啦。”系统笑笑,又说反正两个相爱的人才有看点。“那我期待你的告白~而且我也得付出点啥,你告白之日,就是我社恐系统从屏幕里出来之时,怎么样?”“嘁,我又不是没见过你长什么样。”这之后,乔依休息了一个白天,再到晚上,她便要从河底探乌鸣山。花染当然跟着。他还对犬神和乔大碗说。
乔依一点都不停歇,她要快点完成任务,拿到妖鬼镜。
因为拿到了这个,花染他是什么修为的狐妖,就全都清楚了。
从修为上也能判断很多事。
例如猜测花染爱自己的真正原因。
不然乔依很别扭,知道他爱自己,但不知道他为什么爱自己,就挺……
这时系统道:“乔依,你为什么一定要弄清他爱你的原因?爱可是很微妙的东西,抓不住看不着,却又体现在方方面面,你只要享受这个爱不就好了吗?”
“我……”
系统又道:“而且你也很爱他,其实你就差跟他告个白,你俩就齐了,我这边暂时充当民政局,给你俩办理结婚证。”
乔依撇嘴,“那爱他,也不能爱得不明不白,还有,你不觉得奇怪吗?明明我给他很足的阳气,亲亲抱抱都不少,可是他偏要与我同房,其实现在已经是这个关系,他又是狐狸精,同房也没什么,但……他的急切就不自然。”
乔依表示,这就好像是有目的一般。
花染绝对有事瞒着她。
两个人相爱,互相坦白才好。
“啧啧啧,你现在都这么细啦。”
系统笑笑,又说反正两个相爱的人才有看点。
“那我期待你的告白~而且我也得付出点啥,你告白之日,就是我社恐系统从屏幕里出来之时,怎么样?”
“嘁,我又不是没见过你长什么样。”
这之后,乔依休息了一个白天,再到晚上,她便要从河底探乌鸣山。
花染当然跟着。
他还对犬神和乔大碗说。
“你们呢,就在这保护爹爹,这是个艰巨的任务,最能展现你们的实力,至于河里,就我和妻主去啦,我知道,你们不想把毛弄湿,对吧?”
花染拍着自己的胸脯。
“我,牺牲我自己!”
犬神依旧无视。
他都不想搭理乔依,能想搭理花染?
乔大碗拆台。
“犬神狗刨才最适合。”
花染哼了一声,“我也会狗刨!”
乔依在旁边憋笑,“行了,带你去。”
等到乔依半个身子都进河里,花染还在嫌弃,并歪头舔了舔自己的爪。
“妻主……水脏。”
乔依叹了口气,“要不你就别去了,在这等我。”
“嗯……不要,要不你给我个大亲亲,我就可以鼓足勇气……”
花染的话还没说完,乔依先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花染气得直拍水。
“你怎么不听我把话说完啊!我就是想要个亲亲,哎呀臭丫头,你不能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出了事怎么办?”
花染说着也赶紧跳了下去。
水底果然有一个大漩涡。
而且这才是系统地图出的大红点中心位。
乔依先将手伸进漩涡第一层,里面有相互抵抗的阳气。
那是属于另一个人的,很强的阳气。
继而乔依将手指掐破,几个血珠出来,揉进了漩涡。
下一刻,乔依回头看花染,直接在水中搂住了他。
随着一个气音“破”冲出口鼻,漩涡从内里开始瓦解,巨大的气流冲向乔依和花染。
花染很快呛了水,好在乔依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小嘴儿。
“唔……”
贴心。
花染都希望自己现在不是呛水,最好呛晕。
那样妻主是不是多吻自己,多给自己渡气一会儿?
但没多久,他们眼前的景物就变了。
等两个人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四周已经没有了水,他们站在山上。
放眼望去,山下有一条小河,河上有一个小桥。
“对了!这才是花染你梦中的那条河,你看。”
花染却没看河,而是指着另一边道:“妻主……狐、狐狸石像,是和石桥村那个,一模一样的石像。”
乔依赶紧回头。
果真看到立在山旁的狐狸石像。
她越发觉得,很多事其实都是一个闭环。
在石桥村的未解之谜,是不是在这里能得到答案呢?
狐狸石像和花染,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正这么想着,花染又惊呼一声。
“妻主你快看,那个男怨鬼从河里出来了。”
中间有桥的那条河里正缓步走着一个男人。
他的身上此刻没有贴符纸,穿的依然是道袍,且面上带笑。
然后从山中小屋里,走出一个女子。
乔依赶紧拉着花染躲到拐角。
系统也才展开此处地图。
“宝子,果然是进来后才能看到内部并定位。此处有两个异象,两个异象位置很近,互相重叠才在外部形成一个大红点,第一个异象就是这个男怨鬼,第二个异象,便是狐狸石像。”
乔依了然。
花染却在这个时候感觉胸口疼痛。
他暗道不好。
果然长久不与妻主同房,身子受不住。
可是偏偏……怎么能在这个时候?
此时此刻很容易被妻主发现不说,还拖后了妻主的后腿!
花染将一只手背在身后,攥紧拳头,并用尾巴箍紧自己的手腕,瞬间,手腕便被勒出红痕。
乔依则将注意力全部放在那男怨鬼和出来的女子身上。
女子也是一身道袍,道骨仙风。
而且是得道大成者。
头发很好的梳成一个发髻,戴着一根青簪。
她拉着男人手,很关心的聊天,还一起坐在桌子旁,给男子夹菜、倒酒。
甚至给男子整理衣衫,抹掉嘴角的饭粒,还放进自己嘴里。
这摆明是一双道侣。
一派祥和。
“奇怪……事出反常必有妖,此地既然有异象,那就有问题。”
突然,女子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二话不说,直接刺进男子的胸膛。
鲜血喷涌而出,看得乔依一惊。
杀人?
不、男的已经是怨鬼,被杀也没有任何意义。
那他们这样是干什么?
做戏?
然而花染已经无心顾及别的,他越来越痛,并且喘不上气,整个人看东西都重影了。
哪怕尾巴把手腕勒得都是血痕,也无法让他再保持正常。
“花染,咱们先在这看会儿,一会儿再行动。”
“妻主……”
花染只发出微弱的声音,人便晃悠一下,栽进乔依怀里。
“花染!”
“疼……”
倒是那道骨仙风的女子,已经站在乔依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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