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想要一枝红梅,是我帮你摘的,后来我们便被看守梅园的人追了两条街。这些,你都不记得了?”但陆镇权越说,江染眠的神色就越迷茫。她定定地看着他:“十岁之前,我从未在京城里过过花灯节……”不,是有一次的,就是六岁那年。而那天,祝初盈说想去宫外的梅园看看,恳求了她很久终是与她互相换了衣服。然后,江染眠替祝初盈留在宫中,而祝初盈则是拿着江府的腰牌独自出了宫。那么陆镇权遇见的那个人……
江染眠激动的声音在空寂的院子中回荡。
陆镇权瞬间僵了身子,只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密密麻麻地蔓延上来。
他蜷紧手指,压着语调平缓:“她是为了祝明慎和这个江山,那日你不是也听到,是她亲口承认的吗?”
闻言,江染眠怔了怔。
但很快便反应过来,陆镇权说的那日,是她回京后第一次来找祝初盈的那天。
她双眉微蹙:“那天……你听到了?”
陆镇权没有应声,但是默认。
江染眠的眼睛红的像滴血,她一字一句:“那后面的话,你为何没听到?”
“什么?”陆镇权拧紧眉目。
“我看的出她在说谎。”江染眠咽下喉间涩意,“她在说是为了祝明慎和北昭才会嫁给你时,一眼都不敢直视我,她从小一说慌便是这样。”
陆镇权的心毫无防备地狠狠一痛。
而与此同时,他的眼前转瞬即逝过一抹画面。
说谎时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他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神情,可怎么都想不起来。
陆镇权也没有再细想,因他胸腔此刻好像堵了块石头,窒息得四肢都有些发麻。
祝初盈……倾心于自己?
可成婚三年,她丝毫没有表露过,他便也当真以为她就是有目的嫁给自己。
然而就算她喜欢他……
陆镇权强压下瞳孔深处的阴云骇浪:“但在我与她成婚前,她就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
“自那年花灯节、在玄武街梅园与你匆匆一面后,我便一直记着你,数年后你我重逢,我的感情便更加清晰——我喜欢的人是你。”
如此真挚的话语,饶是任何一个女子听了都会莞尔羞赧。
可江染眠的脸色却是瞬间泛白。
她看向陆镇权的眼眸里满是茫然和疑惑:“什么花灯节?你我初次相见不是十岁那年在皇宫吗?”
陆镇权眉心深深拧在了一起:“你不记得了?那年我尚且七岁,你应该是六岁,就在玄武街的梅园里,我问你是谁,你说你是江将军的长女,还给我看了你的腰牌”
“你很想要一枝红梅,是我帮你摘的,后来我们便被看守梅园的人追了两条街。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但陆镇权越说,江染眠的神色就越迷茫。
她定定地看着他:“十岁之前,我从未在京城里过过花灯节……”
不,是有一次的,就是六岁那年。
而那天,祝初盈说想去宫外的梅园看看,恳求了她很久终是与她互相换了衣服。
然后,江染眠替祝初盈留在宫中,而祝初盈则是拿着江府的腰牌独自出了宫。
那么陆镇权遇见的那个人……
江染眠深吸了口气,缓缓冷静下来,才重新对上他漆黑复杂的目光:“镇权,你遇见的那个人不是我。”
陆镇权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僵硬,脑子里一团乱麻。
不知为何,他直觉江染眠紧接着要说的话,会颠覆什么。
“那是谁?”
沉默中,只听她嗓音微哑:“是初盈。”
“那年花灯节她与我换了衣衫偷溜出宫,所以你遇见的人不是我,是假扮我的祝初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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