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仪沈誉卿情蛊解了,他怎么还缠着我?这本书,看的感人至深,人物描写贴近现实,文笔细腻,结尾差点热泪盈眶,非常喜欢的一本书。
沈誉卿微微侧过头,对她笑了一下:“还好,今天没什么事。”燕仪察觉出他语气里的怪异,说不出哪里不对,总之如果换作是平时,沈誉卿就会靠过来挨着她,摸摸她的下巴,或者揉着燕仪的腰。沈誉卿会把这些动作当作是休息。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昨天你说那位大师,给你喝了什么?”“符水……怎么?你感兴趣?”燕仪顿了一下,摇摇头:“只是问一下。”说罢,她忽然站起来向他走去,沈誉卿手里拿着烟,眼神看起来有些疏冷。
赵俞杰吃过午饭,燕仪便想带她出去散散步,沈老太太在家中左右无事,于是也陪着去逛了会儿街。
比起前清,京城如今已经发展得很前卫了。时局动荡,但中央大街外表看起来也算富丽堂皇。
街上车水马龙,走在路上既能看见西装革履的时髦绅士,也能看见长衫袄裙的旧式妇女。
赵俞杰对大街上那些学洋鬼子打扮的人很不满,紧紧绷着脸,尤其在看到露半截腿,穿玻璃丝袜的女人时,脸色简直黑得像锅底。
“现在的人都这么不要脸了吗?”
“娘——”燕仪无奈道,“这是现在的时兴的打扮,很多人都这么穿,没什么的。”
“你干嘛帮她们说话?难道你也想学她们?”
沈老太太虽然也看不惯这些前卫的打扮,但听赵俞杰用这种语气教训她沈家的儿媳妇,还是觉得有些丢人:“亲家母,话不是这么说的,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咱们不能总用过去的眼光看孩子们。”
“时代再怎么变,做人还是得要脸吧?”赵俞杰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沈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年轻人胡闹也就罢了,您说这种话不怕让人笑话吗?”
“你……”沈老太太登时涨红了脸,气得说不出话来。
“娘,你说什么呢?”燕仪实在听不下去了,打圆场道,“老太太说的是实话,其实京里达官贵人的小姐太太也喜欢这么打扮的,只是您一下子看不习惯而已。”
赵俞杰冷声道:“我是乡下人,当然不懂,不像你做了阔太太,见多识广的。”
燕仪的脸色也一下子黯淡下来,没再说话。这么久不见,她都快忘了母亲是个什么性子。
赵俞杰想教训女儿,从来都是不分场合不分轻重,在她眼里,燕仪是她生的是她养的,自己怎么管教都可以。
但凡燕仪敢顶一句嘴,就是不把母亲放在眼里,妄图挑战赵俞杰的权威。
逛了没多久,三人都没了心情,沈老太太嚷着头疼,赵俞杰在旁边黑着个脸,燕仪吩咐司机掉头回家。
车子开过紫禁城,赵俞杰难得地伸长脖子看了几眼。
皇宫虽早已不复昔日荣光,却仍巍峨宏伟地屹立在东城区上,古朴恢宏的城墙与经过的轿车擦肩,颇有梦境般的感觉。
燕仪面朝车窗,外面微凉的秋风吹来,吹得她的眼睛有些疲倦。
回到沈公馆,沈老太太就以不适为由回自己那边闭门不出。燕仪沉默地领着母亲回去。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沈誉卿坐在沙发上,正安静品茗。
他已脱下西装外套,穿着雪白的衬衫和深灰马甲,架着副金边眼镜,刚刚办公回来的样子。
听到动静,沈誉卿起身回望,并没有对燕仪母亲的到来感到意外,想来是家里佣人告诉过他了。
“母亲来了?”沈誉卿上前问候,“行李都安置妥当了吗?我已经让厨房备菜了,今晚咱们一道吃,我父亲也回来。”
后半句是对燕仪说的。
赵俞杰看见女婿斯文有礼的模样,倒也满意,点点头:“辛苦你了。”
“哪里的话,应该的,您坐坐。”
“我这次来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前阵子不是听说你们失踪吗?幸好菩萨保佑,平安无恙地回来了,”赵俞杰顺势坐下来,“她外公给我递了话,叫我来瞧瞧闺女。”
沈誉卿闻言,笑了笑:“都是我不好,让燕仪受惊,往后再也不会了。”
赵俞杰是个古板又挑剔的人,任何人或者事摆到她面前,都能让她找出错处来。
可是面对沈誉卿,赵俞杰却有些看不透。
沈誉卿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个不错的女婿,模样英俊,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家世是一等一的显赫,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可这世上真有这么好的男人吗?
赵俞杰不信。
男人哪有完美的?
但现在还看不出他有什么错处,所以赵俞杰纳闷之余,也没什么可说的,只能寄希望于燕仪的肚子,希望她争气点,早点站稳脚跟。
这样就算沈誉卿往后要作什么妖,也撼动不了燕仪的地位。
“离晚饭还有好一阵子,您要不要去歇会儿?”沈誉卿让佣人带赵俞杰回客房休息,赵俞杰正好也累了,就顺势走了。
燕仪缓缓吐出一口气,无力地靠坐在沙发上。
沈誉卿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燕仪感觉到他的视线,抬眼与他对视,一时之间竟没有人出声。
沈誉卿先垂了垂眼,他第一次露出这些显得有些慌乱的神情。
随后,沈誉卿踱步到露台上,点起一根香烟,氤氲的烟雾将他俊冷的轮廓衬托得有些不近人情。
其实他没什么烟瘾,平时也很少在家里抽烟。
“誉卿,你也累了吗?”燕仪道。
沈誉卿微微侧过头,对她笑了一下:“还好,今天没什么事。”
燕仪察觉出他语气里的怪异,说不出哪里不对,总之如果换作是平时,沈誉卿就会靠过来挨着她,摸摸她的下巴,或者揉着燕仪的腰。
沈誉卿会把这些动作当作是休息。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昨天你说那位大师,给你喝了什么?”
“符水……怎么?你感兴趣?”
燕仪顿了一下,摇摇头:“只是问一下。”
说罢,她忽然站起来向他走去,沈誉卿手里拿着烟,眼神看起来有些疏冷。
燕仪很顺利地从他手里把烟拿过来,随手掐掉,一气呵成。
沈誉卿挑了挑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燕仪微笑了一下,随后靠进了他怀里,紧紧抱住他。
男人硬朗的身躯忽然僵住,鼻尖尽是清淡的茉莉花香,他愣了一下,才缓缓伸手,极为克制地扶住她的肩膀。
“你今天对我很冷淡。”燕仪轻声抱怨道。
她埋头在他怀里,发出的声音是闷闷的,有些含糊不明。
“那个大师是教你疏远我的吗?”燕仪抬头看他,巴掌大的白皙脸庞正对着沈誉卿。
这时她容貌的秀tຊ丽愈加突显出来,眼睛里好像有一轮深沉的明月,嘴唇轻轻动着,饱满而粉润,看起来触感极好。
他昨夜品尝过的。
沈誉卿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眸色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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