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着声音开口:“陛下,若臣妾说,并非是贵妃所言那般,你会信吗?”“只要潼儿如实告知,这信是给谁的,朕便信。”薛珀的声音温和了些许。可我咬紧唇,好几次张唇又合上。最后也只能说出一句:“……臣妾从未对不起陛下。”薛珀的脸色彻底一暗,甩手冷声下令:“即日起,皇后不得擅自离开坤宁宫一步!”语落,便有几名宫女上前,将我带走。我回眸看去,只见薛珀脸色铁青,没有多看我一眼。
语落,殿中一瞬落入死一般的寂静。
“哐当!”
随即,我见薛珀猛地起身,衣袖拂落桌上的笔架也毫不在意。
他一把从白芷柔手中夺过信纸查看,确认字迹后,薛珀的手一瞬收紧,几乎把那封信捏碎。
我怔怔看着,就听薛珀下令:“来人,将贵妃送回宫。”
下一瞬,薛珀走过来,死死盯着我的眼睛,沉声质问:“潼儿,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时间哑口无言,错开了视线。
看着薛珀暴起青筋的手,我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在嘴边,却难以解释。
解释我没有和男人私会,我只是想回家?
我如果真和薛珀这般说,到时候那怕是插上翅膀,也很难逃出牢笼,恐怕还会牵连兄长与小兰。
见我不说话,薛珀脸色越发难看,一把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来。
“为何不回答朕?莫非这收信人当真见不得人?”
我望着眼前这双发红的眼,心狠狠揪作一团,呼吸困难。
他就这么不相信我?
我颤着声音开口:“陛下,若臣妾说,并非是贵妃所言那般,你会信吗?”
“只要潼儿如实告知,这信是给谁的,朕便信。”薛珀的声音温和了些许。
可我咬紧唇,好几次张唇又合上。
最后也只能说出一句:“……臣妾从未对不起陛下。”
薛珀的脸色彻底一暗,甩手冷声下令:“即日起,皇后不得擅自离开坤宁宫一步!”
语落,便有几名宫女上前,将我带走。
我回眸看去,只见薛珀脸色铁青,没有多看我一眼。
我捏紧手,神情恍惚地被带回坤宁宫。
眼睁睁地看着大门缓缓合上,发出的沉闷声响,如同重锤砸在心上。
我不明白,这件事情怎么就会到这个地步……
我和薛珀,就连最后的十几日都不得善终吗?
我忽然觉得好冷,下意识拿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可茶水早已凉透,暖不了分毫。
小兰从来不让我在冷天喝热水,茶水一旦冷掉,立马倒掉换新的,这个习惯几乎从闵国一直带到现在。
“娘娘!”
我似乎听见及其轻的一声呼唤,转头看去,却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
我回过神来心猛地一跳,小兰昨夜也没有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忙叫来嬷嬷:“可有见到小兰?”
嬷嬷摇头:“回禀娘娘,奴婢也不知晓。”
我心猛的一沉,隐隐不安:“快叫人去寻!一有消息立马告知本宫!”
“是!”
……
可接连几日,小兰仍旧不知所踪,我心慌不已却不知所措,偏生又被禁足于此。
这时,宫外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看着那道明黄身影缓缓走来,我的心只觉阵阵刺痛。
那天发生的事仍历历在目,我与薛珀之间的隔阂恐怕只会越来越深。
我垂眸,颤抖着唇行礼:“臣妾参见陛下。”
这一次,薛珀没有上前来将我扶起,我只看见他的脚背。
我心一紧,疼得红了眼。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没有再开口。
终于,那双脚动了。
就在我觉得薛珀会一走了之时,眼前却出现了一只手,将我扶了起来。
耳边男人叹息一声:“……罢了,朕舍不得潼儿受罪。”
我心头微动,鼻尖泛起酸意。
他不知道,只余七日,我就会消失在他眼前。
我压下心中苦涩,忙借机提及小兰之事:“恳请陛下,允臣妾出宫去寻人!”
薛珀脸色当即一沉,手上力道猛然加重。
“你就这么想出去?是想去寻婢女还是幽会骈夫?”
闻言,我心口刀割一般疼,他到底还是怀疑我。
我压下声音的颤抖,强撑着正要解释:“陛下,是因小兰她……”
这时,前几日派去寻人的嬷嬷急匆匆进来,口中呼喊着。
“皇后娘娘!小兰她……她因冲撞了贵妃娘娘,昨夜被杖毙在了永宁宫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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