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逆子靠边站,主母重生不伺候了》讲述了谢清书平平淡淡的的爱情,很真实,却又不乏生活中的一点小情趣,很好。
“父亲!”谢清书上前,眼眶泛出红痕。前世她未能见到爹和大伯最后一面,但永昌侯府出事后爹来见过她,两鬓斑白一身傲骨都被打散,高傲了一辈子的老人为她这个女儿耗尽了人脉自尊!谢清书眼眶猩红,赫然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着面前风骨依旧的老人,重重磕头,“女儿不孝,让您担心了!”“你这是做什么!刚养好的身子莫要伤了!”谢正赶忙伸手拉她,谢清书摇头,目光停留在南宫容的身上,唇角动了动,轻声道:“这些年多谢您照料家里!”
“清书,你回来了!”
下了马车,谢清书抬头看着面前熟悉的院子,脚步硬是一步也迈不出去。
心绪并没有太多浮动,脸颊却淌下两行温热,伸手一摸,竟是不知不觉掉下泪。
近乡情怯,她根本没有勇气进去!
若不是为了她,爹和大伯何至于有前世的下场!
“夫人,老爷在喊您!”
采薇在一旁小心地扶着谢清书,哽咽的开口。
护国寺呆了半年,她也额外想念谢府!
比起侯府的凉薄,谢府当真温暖的紧!
连老爷的续弦南宫夫人都温柔的很!
府门大开,谢正一身藏蓝色锦袍出来,文人的气息从他的身形中散出,虽已年迈,依旧精神抖索,脊背挺直,花白的头发用木冠束起,哪怕平日在家也绝不松懈半分,沉浸官场多年却不减儒雅,不卑不亢令人钦佩。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女子,谢清书出嫁时她刚过四十,如今眼尾也已经沾上细纹。
不同于所有人的精致,那女子衣着简朴,黑白灰紫色调贯穿她平日的穿着,简单到没有任何花纹的银簪绑起她的发髻,面容温柔,跟着谢正脚步匆匆,瞧着谢清书的脸,偷偷拭泪。
这是她的继母,南宫容,为人很是亲和,谢清书及笄后方才嫁到谢家,对待谢清书宛若亲生。
“清书!这一路可有颠簸?”
谢正的声音再度响起,清流世家的规矩在看到谢清书的那一刻都顾不得,上下将她观察个仔细,红着眼道:“回来就好!平安就好!”
“父亲!”
谢清书上前,眼眶泛出红痕。前世她未能见到爹和大伯最后一面,但永昌侯府出事后爹来见过她,两鬓斑白一身傲骨都被打散,高傲了一辈子的老人为她这个女儿耗尽了人脉自尊!
谢清书眼眶猩红,赫然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着面前风骨依旧的老人,重重磕头,“女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你这是做什么!刚养好的身子莫要伤了!”
谢正赶忙伸手拉她,谢清书摇头,目光停留在南宫容的身上,唇角动了动,轻声道:“这些年多谢您照料家里!”
“女儿见过母亲。”
!!!
南宫容顿时僵住,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脸上带着的泪珠滚下来,良久,方才磕磕绊绊的应道:“欸,欸!”
“老爷!清书喊我母亲!您听到了吗?”
南宫容激动地望向谢正。
“你这孩子,怎的....在永昌侯府可是受了委屈?”
谢正也怔住,随即面上流露出惊喜,剧烈的情绪后又化为心疼愤怒。
“你打小性子tຊ就硬,忽然变化这么大,你......定是受了委屈!此次回门,姑爷也没来!侯府就是这么对你?你跟爹说清楚,爹替你讨个公道!”
小老头虽然一板一眼规矩最大,可谢清书是他一手带大的女儿,捧在手心当成眼珠子疼,想到她可能受了委屈,差点站不住。
“我没事爹!”
谢清书拦住谢正,谢正不信的道:“你真没事怎么会喊.....母亲。”
谢清书惯来不肯认南宫容,又怎么会主动喊她母亲!
“母亲为家里付出那么多,是我以往不懂事,她该得我一声母亲!”
谢清书眼泪从眼眶不断往下滚,她没办法看南宫容感恩戴德又喜极而泣的脸。
前世若不是南宫容一手操持,谢家早就倒了!
她同母所生的弟弟更难以活下去!对南宫容,她是感激的!
曾经她心里惦记着亲娘,多年来南宫容的示好她都故意装看不见,但她十岁时娘就去了,南宫容等到她及笄才敢和爹成亲,照料一家老小,无怨无悔,真的很不容易!
“也罢也罢,你不肯说就算了,打小你就有自己的主意!先进屋!天寒地冻别在外面受寒!”
谢正了解自己的女儿,她轻易不会变化自己的态度,如今这般模样必然发生了很多事情!
可她不肯说,他也不问,无论女儿做什么决定,他都会支持到底!
“姑爷没回来就算了,舟儿和初霁呢?你回门,两个孩子怎么没来?”
谢正在她的身后看了看,没找到两个孩子,神色又变的担忧。
“今日女儿只是来看看爹娘,又不是逢年过节,算不得正式回门,带那些人做什么?”
谢清书宽慰的扶着谢正,朝赵景逸招了招手。
“女儿回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想给我的长子求我小时候写过的字帖。”
“景逸,见过祖父祖母。”
特意去掉了外祖父这样的称呼,改成祖父,谢正和南宫容同时神色微变,他们隐约听得出谢清书的意思。
“孙儿见过祖父祖母!”
赵景逸十分听话,小小的身子恭敬地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
他的双眼清澈有神,身形瘦弱却很有力,身高一尺三已经初具翩翩公子的雏形,谢正只看了一眼,就很喜欢。
“清书,这是......”
“这是我从外带回来的孩子,如今七岁,很有灵气和天赋,只要精心雕琢,假以时日定能承袭爹的风骨。”
谢清书对赵景逸很有信心,松开谢正,牵着赵景逸走到他们面前。
“舟儿的性子爹也知道,想要指望他难如登天!景逸是我看中的孩子,这次回府我是想带他过来认祖!”
这是她为谢家挑选的继承人!
“长姐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认祖认爹认二娘不认舅舅?指望舟小子不成,也可以指望弟弟啊!你那字帖,弟弟用着可顺手了,这就要拱手让人?”
清脆明朗的声音从院子传过来,清亮的很。
谢清书眼皮一跳,抬起头,白光冲来,带着凛冽的剑气,赵景逸瞳孔赫然放大,猛地抱住谢清书,推开谢正,“娘,祖父小心!”
“啪!”
一柄剑横在赵景逸的脖前,十七八的少年翻墙落下,橙色的披风在天边落下意气风发,邪气的吹了口气,灿如朝阳的脸露出笑,戏谑道:“小东西,还知道护着你娘,是个好小子!你这外甥,我认了!”
“外,外甥?”
赵景逸小脸惨白,等半天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贴在脖子上的剑在眼前炫了一个剑花,收进剑鞘。
“谢时安!你姐姐才回来你就吓唬她,我看你是被大哥宠坏了,皮痒痒!”
谢正浑身气的发抖,看见少年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拿起树枝在他的身上招呼。
“爹!爹!我是想要试探新外甥的性子,长姐闭口不谈我这个弟弟你怎么不打他!爹,你是天子太傅,你有风骨,你规矩礼仪第一!当众打人于礼不合,于礼不合啊!”
谢时安疯狂逃窜,他的长相和谢清书六分相似,身形挺拔,器宇轩昂,虽然此刻被打的无比狼狈,却依旧俊俏的很,仿若画卷将军。
谢清书瞧着他挨打的样子,忍俊不禁,爹虽然是文人,但关起门来并不迂腐,谢时安自小跟着大伯长大,心性野了一些,和她最是亲近,前世他为了替自己讨公道单身匹马闯入侯府,差点毁了自己的前途。
这样的画面,她已经很久没见了!
可以的话,宁愿一直这么吵吵闹闹下去!
“那是谢时安,你的舅舅,喊一声我们就进去了!”
谢清书摸了摸赵景逸的脑袋,轻声开口。
赵景逸乖巧的朝挨打的谢时安作揖,“见过舅舅。”
这般坦荡自如,仿佛眼前什么都没发生,谢时安愣了一下,下意识抱拳。
就在这个空挡,谢正一棍子打了他的屁股。
“嗷!”
惨叫此起彼伏,谢清书带着赵景逸陪着南宫容进了主屋。
与此同时,沈砚舟冲回侯府,一路直奔温芷兰。
“小世子,嫂嫂已经有令我不得帮你!不若,你去问问姑母?”
温芷兰柔弱的掩面,轻轻咳了一声。
“芷兰姨娘受了委屈我竟然还找你要银子,舟儿错了!您歇着吧,我这就去找祖母!”
沈砚舟找老夫人自然也没指望,东宫一闹老夫人不敢再插手谢清书的决定,生怕给府里又带来祸事。
拘着沈初霁在身边陪着,连见都没见她的宝贝孙子,生怕一个心软给了钱。
“真是恶毒的女人!非要逼着我去求她!”
沈砚舟白嫩的小脸涨的通红,他发誓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一想到昨天放话不会要钱,现在就要打脸,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低着头耷拉着脑袋认命的走到谢清书的院子,瓮声瓮气道:“我错了!我想要银子,你能给我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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