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涂涂,现实中的擦伤硌伤,我用阳气治也不管用。”花染没接,反而娇声道:“妻主帮我涂嘛~”“自己涂!”花染恨乔依是块木头。这么好的机会,她不用。“人家胳膊腿是可以自己涂,但是背呢?我又不是蜘蛛精,我怎么够到背,所以要妻主帮我涂嘛~而且是妻主按着我躺在那破旧的草屋里,我的背很痛的!”“停,我给你涂,但你不要再说别的了!”乔依觉得自己再听下去,人都无法集中精神。
白衣祭司抬头看了乔依一眼,结果也干呕出来。
乔依皱眉。
“我就不应该站在这阴阵的前面,像是你看我看吐了似的。”
不过这白衣祭司竟然也恶心自己搞的这些。
呵,狗怂。
“怕还做,你也是独一份儿了。”
白衣祭司爬起身来,啐了一口。
“我这是为了功德!”
天空这时已经开始下起冰雹,那下的就是一个个血柱子。
花染握着伞的手都用了力。
乔依让花染一只手先箍好她的脖子,她好腾下手来,双指并拢直指伞顶,低声道:“聚气。”
果然,花染便感觉那些血柱冰雹避开了伞。
乔依来到白衣祭司面前,问:“你说的当年那个进来的道姑,她没能出去,是吧?”
“当然,所以你也别做无用功,破不了这诅咒不说,反而害死村里人!”
她让乔依现在就停止解这些谜题。
然后一步一叩首地去狐狸地宫。
当着狐狸石像的面,把这只狐狸杀了放血。
这样重新聚集起来的阴气会让血雨继续变为只晚上下。
这样河道白天能有时间排出,不至于tຊ河水上涨淹死村民。
乔依只听出了荒谬。
“当年那个道姑也是这么干的?”
“她……”
乔依又上前一步,“她没有这么做,而是被你杀死了,对吗?我想这个村八大异象中最后两个异象,应该是那位道姑和她的黑狗。”
花染一愣,心想妻主是怎么猜出这些的?
合着跟他你侬我侬的时候,那小脑瓜也还在转悠呢。
不专心!
但花染又觉得妻主好聪明。
这么短时间就能想到这个层面,是个脑瓜灵巧的丫头。
白衣祭司开始后退。
“我……”
乔依步步紧逼。
“你惯会在背后捅刀子,就好比你把我骗入房中,告诉我不会让我献祭,会想办法救我,结果在给我一个果子后,从背后捅死我。”
“我那是牺牲小我,为了大家!”
白衣祭司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她改为歇斯底里。
“对,对!我是杀了那个道姑,我说要帮她,我说我相信她能救大家出去,然后在她完成某种仪式的时候,我也从背后捅了她。”
“但事实证明,我做得对!你们都让血雨越来越大,而我才是那个真正为村子好的人。”
乔依低笑出声。
“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
乔依说完,抱着花染离去。
再回到原主住的房子时,已经是清晨。
但冰雹砸落,浓云遮天,这和晚上也没什么区别。
乔老爹在门口张望着,看到乔依后,才露出了笑。
“依依,你终于回来了。”
他说他做了乔依最爱吃的焖面,一直在锅里温着,还拿出一个非常好看的小布包。
“依依,以后你把那什么黄色的纸放在这个包包里,爹给你做的,你还喜欢吗?”
乔依本来要拒绝,但看到乔老爷手指的一个个针眼,她心里有点不舒服。
喜服的料子不适合做成包,缝制起来自然是艰辛异常。
乔依叹了口气,接了那包道:“以后别做了,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我不累,不累!”
乔老爹见乔依接了包,很开心。
结果乔依进去就看到屋子里摆放着屏风。
“这是哪来的?”
“哦,这是沈大娘昨晚送过来的,我寻思着正好你现在和狐仙大人在一起,你的屋又是直接朝着外面,不弄个屏风,这出来进去的,大家都能瞧见。”
乔依将花染放在椅子上。
她一个弯腰的功夫,就感觉背后有什么视线盯着自己。
再一回头,乔老爹早就去厨房忙活中午饭了。
乔依的背后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一个屏风。
“你看到什么了吗?”
乔依问花染。
花染摇头。
确实,自己阴阳眼的时效还在,而且因为同房,咳!系统说,还在原有基础上增加了一天时效。
乔依抿着嘴,又去拿了这个家原本就有的金疮药,递给花染。
“你自己涂涂,现实中的擦伤硌伤,我用阳气治也不管用。”
花染没接,反而娇声道:“妻主帮我涂嘛~”
“自己涂!”
花染恨乔依是块木头。
这么好的机会,她不用。
“人家胳膊腿是可以自己涂,但是背呢?我又不是蜘蛛精,我怎么够到背,所以要妻主帮我涂嘛~而且是妻主按着我躺在那破旧的草屋里,我的背很痛的!”
“停,我给你涂,但你不要再说别的了!”
乔依觉得自己再听下去,人都无法集中精神。
花染笑了一声,甜甜地说了声,“好~”
他很快褪去衣裳。
带着点点青紫的嫩滑脊背就这么呈现在乔依面前。
弄得乔依觉得眼眶都发热。
“我……我涂了。”
“嗯~”
乔依的手指刚蘸着金疮药往花染的脊背上抹,对方立即颤颤。
还软倒在枕头上。
“妻主……轻一点~”
“我……”
我没用力啊。
结果后面每涂一下,花染就“哎哟哟”地叫一声。
叫得系统都说:“宝儿,我想先关机……”
“不行,你关机,不更显得这像有什么似的吗!”
然而就这会儿功夫,乔依又感觉到那股视线,她猛地回头,屏风里好似有什么东西爬过,是那种很迅速,很奇怪的东西。
还冒出一股血红的烟雾。
乔依下意识地就拍开花染,同时自己也侧头躲避。
“哎哟!”
“臭丫头,你干什么呀,痛死了……”
“屏风里有东西,但是跑的太快,我没看到。”
真让乔依说的话,像异形。
像人又像怪,四肢着地攀爬。
花染双眼微眯,但他还是道:“哪有啊,我怎么没看到。”
同时外面传来哭声。
乔依探头去看,发现几个人撑伞抬棺撒纸钱。
这个时候死人?运气够不好的。
她忙过去问:“死的是谁,是不是自然死亡?”
打头哭的中年女子道:“乔姑娘,死的是我老娘,昨天白天死的,是高寿,八十多了,说睡午觉,睡着睡着就……”
乔依略微安心,但看举着的白布上写着“沈”字,顿时一愣。
“昨天白天死的?”
“那我爹昨晚见到的沈大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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