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战神将军又在给夫人跪搓衣板林幼清》这书写的真好,感谢作者林幼清为我们奉献这么精彩的作品!
“我睡地下,之前也同你讲过,这场婚礼是圣上下旨,你我都无法反抗。”姚星樾蹲在地上,摊开刚刚抽走的床铺,用眼神上下扫视一遍浑身是伤的林幼清。“而且,我对一身伤疤的女人没兴趣。”‘他才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他绝对不可能让那个女人那么轻易的得到自己!’‘靠!’林幼清就差给姚星樾竖中指了。‘你对我没兴趣我还嫌弃你呢!’‘没兴趣你拿个被子靠那么近干什么?弄得她还以为...还以为要那个什么呢!’
二人各怀鬼胎,心思不一的行驶到将军府。
“将军,夫人,到了。”马夫放下缰绳,还特意等了一下林幼清。
‘他要不要跪啊?’
等了半天,见马车里面没有声响这才安心跪下。
但这次,他依旧没发挥什么作用。
因为林幼清是被姚星樾抱着出马车的。
她其实很想说她只是脖子和左手伤了,腿没有毛病。
但她说不出来,姚星樾也看不懂她的手语。
只好由着姚星樾将她像个布娃娃一样抱来抱去。
‘还是正门气派啊!’林幼清心中再一次被将军府的壕无人性开眼。
手由心动,自然而然的轻轻握紧。
林幼清忘了,她的手还搭在姚星樾的脖子上。
感觉到林幼清那双又嫩又小的手指在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用力,姚星樾的嘴角不可察觉的微微上扬。
‘就这么喜欢他吗,都舍不得下来了,还这么紧张搂着他。’
‘那就多抱一会好了,毕竟她今天也受了惊吓。’
本来只打算抱着林幼清下马车的姚星樾恩赐似的一直抱着林幼清从大门走到了堂屋内。
‘放我下来,把我放下来啊!让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林幼清努力的在姚星樾怀中蹬腿,表达自己心中所想。
奈何姚星樾的力气太大,她实在是拗不过。
而姚星樾把林幼清的动作当成了她故作害羞的举动,故而把她抱得更紧。
“参加将军,夫人。”
本就聪慧的桃儿和梨儿被岑姑姑调教了一天,已经初有成效。
走到姚星樾和林幼清身边,接下衣物,规矩的站到一旁。
姚星樾对着别人,还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德行。
林幼清倒是对桃儿和梨儿的伺候很不习惯,但是说不出话。
只能双手合十,表达感谢。
“夫人,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桃儿注意到林幼清奇怪的举动,顺着向下看,就看到脖子上的纱布,吓得慌了神。
她家小姐难道又自尽了?
‘没事,我就是被人给划了一下。’
林幼清摇摇手,又指了指自己,比量了一下郑兔兔的身影。
桃儿和梨儿看的头晕眼花,也没看出一二三四。
虽然姚星樾虽然觉得林幼清慌慌张张想说又说不出样子很可爱,他也很喜欢看。
但他希望只有他看,看到林幼清和两个丫鬟比划半天,心中生出一股不快来。
“我困了,睡觉吧。”
“少爷,少夫人这边请。”
本来就是被岑姑姑派来请少爷,少夫人就寝的丛柳青栀听到少爷发话,立刻接下。
‘原来主堂后面还有一整套房子啊。’
林幼清跟在丛柳和青栀后面,心中暗暗寻思。
“少爷,少夫人到了。”丛柳和青栀停在一间主屋之前。
林幼清看着准备离开的丛柳和青栀,赶忙拉住她们的衣袖。
竖出葱指:‘一间房?!’
丛柳和青栀看清了林幼清的意思,笑得一点脸暧昧不明:
“祝少爷和少夫人喜结连理,早生贵子!”
撂下这句话,二人跑的比兔子还快。
生怕误了姚星樾和林幼清的洞房花烛。
“咱们是不是快要有小公子了?”丛tຊ柳跑到拐角处,脸上红红的问。
“肯定会的,岑姑姑不是说过嘛,只要男人和女人睡在一个屋里,就能有小孩儿呢!”
青栀两只手对在一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少爷和少妇人长的都这么好看,生下来的小公子肯定是可爱的不得了。
而被留在主屋前的姚星樾和林幼清,面面相觑,只余尴尬。
满屋的大红喜帘,摆在正门口的桂圆和大枣贴上红纸剪的喜字。
林幼清好奇的转了两圈:
‘木头疙瘩都没在这屋睡过吗?怎么还是一副刚刚大婚的样子?’
“你睡地板。”姚星樾一只脚迈进屋内,一步都没多余的走到床上躺下,大爷似的发话。
‘凭什么?’林幼清跑到姚星樾面前,指了指自己的伤口:‘我是病人!’
“看不懂你在比划什么。”姚星樾耸耸肩,脱下鞋子和衣物。
却发现林幼清一点都不害羞,还在直溜溜的看着他。
“男人脱衣服,你这个女人怎能这么盯着看,怎么一点都不知羞!”
‘我不知羞?你连个胳膊上的肉都没露出来好不好!’林幼清轻蔑的笑了一声,双手叠加在一起。
‘唉,也是这个古代人思想封建,是不会理解现代腹肌人鱼线随便露的快乐。’
林幼清走到床边,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一边盯着姚星樾的身子,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论开放,她还比不过一个古代人了?
“你!你这女人!”姚星樾看到林幼清毫无顾忌的脱衣服,贡献出了他十八年来最丰富的表情。
连他被敌军围剿命悬一线的时候都没这么夸张。
‘怎么样啊!要不要一起睡?’
林幼清对着蹦出三米远的姚星樾,越来越大胆,伸出食指向他的方向勾了勾。
‘这女人怎么如此放荡!难道是...她太喜欢我太想和我睡在一起了?’
姚星樾涨红着脸,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林幼清床边,定定站了许久。
林幼清被看的浑身发毛,
‘这木头疙瘩想干嘛?不会要来真的吧?要不床就让给他吧,要留清白在人间啊!’
就在林幼清看清自己和姚星樾的战力水平,准备投降将床铺让给他的时候。
却发现姚星樾的身体逐渐压低,二人的距离也越靠越近,
林幼清甚至能感觉到她和木头疙瘩的呼吸在空气中交融。
随着气流通到她的肩膀,再往下...
‘不行不行,再帅也不行,林幼清,林幼清你是个有底线的人!’
林幼清紧闭着双眼,死死扣住身上的衣料。
‘咻!’
‘嗯?’林幼清觉得自己的身形高度矮了一大截,疑惑的睁开眼。
哦,是姚星樾潇洒的抽走了林幼清身下的被褥,
另外一只大手还拿走了仅有的一床被子。
“我睡地下,之前也同你讲过,这场婚礼是圣上下旨,你我都无法反抗。”
姚星樾蹲在地上,摊开刚刚抽走的床铺,用眼神上下扫视一遍浑身是伤的林幼清。
“而且,我对一身伤疤的女人没兴趣。”
‘他才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他绝对不可能让那个女人那么轻易的得到自己!’
‘靠!’林幼清就差给姚星樾竖中指了。
‘你对我没兴趣我还嫌弃你呢!’
‘没兴趣你拿个被子靠那么近干什么?弄得她还以为...还以为要那个什么呢!’
“睡觉。”姚星樾铺好被褥,起身吹灭蜡烛。
‘我还没脱衣服呢!’林幼清无声的抗议,报复性的用脚踢她身下的床板。
‘嘶,好疼。’
姚星樾,姚大爷对林幼清的抗议置若罔闻,翻了个身继续睡。
‘就算她再怎么请求他也绝对不会上床的!他是个有底线的人。’
第二天,天上刚刚蒙蒙亮,岑姑姑带着丛柳青栀敲响了林幼清和姚星樾主屋的门。
“少爷,少夫人,该起来了。”岑姑姑冲着屋里头大喊:
“老爷和大夫人快要到了,少夫人敬过早茶后还要回门,今日可有的事情可做呢!”
“我就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
听到声响的林幼清下意识的嘟囔一句,夹紧被子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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