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就像是装睡怕被发现的小孩一样,连忙放下了手又闭上眼睛装睡。片刻,陈济像是忍不住笑了出声,才道:“既然醒了就起来先吃个早饭吧,要是还困就睡个回笼觉。”楚乐被发现装睡,有点尴尬,但是又忍不住睁开了眼睛。陈济今天似乎又和平常不一样,不,不是和平常不一样,是和最近不一样,但是和之前是一样的,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嗯知道了。”楚乐因为那个梦变得有点心虚,低低应了一声,等陈济出去了才爬下床收拾。
既然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楚乐,那把她留在这里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被以另一种方式带到自己的面前……
蒋钦说得对,他应该先问一下楚乐的想法,更应该坦白自己的身份,告诉她自己的所有事情才对。
下了决定明天一早就和楚乐说这件事,他翻了个身,看了看睡得正香的楚乐,才闭上眼睛睡觉。
楚乐表面上睡得安稳,但是却因为陈济这几天的行为一直焦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就做了有陈济的噩梦。
里陈济知道了她利用他去京城找哥哥的事情,立马就要和她离婚,还说她是个虚伪又满腹心机的人。
她又梦见自己的哥哥独自一人,找不到回家的路,被人欺负也只能委屈受着。
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白粥的清香传来,是陈济煮的早餐。
明明平常做梦,醒来很快就忘了,但是昨晚的那个梦楚乐却记得那么清楚,梦里面的陈济用对着别人那种冷淡的态度看着她,精确拆穿她的目的,又质问她为什么要利用他,就好像真实发生的一样,那画面反复出现在脑海。
她瞬间就没了胃口,手指绕着床幔上的流苏,不想起床。
又过了一会儿,陈济走进来。
楚乐就像是装睡怕被发现的小孩一样,连忙放下了手又闭上眼睛装睡。
片刻,陈济像是忍不住笑了出声,才道:“既然醒了就起来先吃个早饭吧,要是还困就睡个回笼觉。”
楚乐被发现装睡,有点尴尬,但是又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陈济今天似乎又和平常不一样,不,不是和平常不一样,是和最近不一样,但是和之前是一样的,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
“嗯知道了。”楚乐因为那个梦变得有点心虚,低低应了一声,等陈济出去了才爬下床收拾。
还没有走到餐桌前,楚乐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一看桌上装着咸菜的小碟子上面还放着两个皱巴巴的腌制梅子,看着没什么卖相。
口腔先楚乐一步回忆起它的味道,顿时分泌了不少唾液,也让人食欲不自觉就有了。
“这是我爸爸腌的咸梅子吧?”楚乐说着已经拿起筷子夹着咬了一小块,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只吃一口就知道这就是她爸爸年后腌制的梅子。
一月赏梅,四月采梅,酸甜生津时摘下最佳,洗净晾干装罐,一层盐一层梅,避油避阳,阴凉处存放,等盐化了之后就可以吃了,但是想要滋味更好,就要再耐心等等。
这是楚乐爸爸在腌制的时候和她说的,让她记下,将来可以自己做着吃。
而她坐在一边吃着酸甜可口的梅子好奇地看着,事实上她每年都看,也每年都只是好奇,从不上手心里想的是爸爸每年都会弄一些,完全够吃了,她才不要记。
那时候明明自己已经不小了,竟然还是孩子的心性。
楚乐有点后悔那个时候的懒惰和依赖,让她什么都没学,现在只能吃爸爸留下的腌制时间还不太足的梅子。
“是爸做的吗?我在柜子里看到的,就拿了些出来尝尝。”陈济已经吃过了,正坐在客厅的一角忙着什么。
楚乐看过去,却见他正在拿几个大大小小的袋子装着之前收回来的作物,而且还分成了数量差不多的好多份。
这是什么意思?
楚乐心里一跳,瞬间就泛起不小的涟漪来,他现在究竟是什么意思?
陈济刚好把剩下的给装好,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楚乐的对边,表情有点严肃,显然是要说什么事情了。
楚乐猛地想起来那个梦,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慌乱起来,就怕陈济真的说出梦里面的那些话。
她把碗和筷子一放,就要跑,毕竟她最擅长的就是逃避了,小时候逃避吃药逃避吃有营养却不爱吃的菜,长大了感情逃避恐惧内心。
陈济知道她的意图,在她还没有踏出去两步就一把把她给拉住了,手臂只稍微用力就把人拉到了面前,站起来把两人位置调换,楚乐就这么被困在陈济的两臂之间。
因为陈济是弯着腰的,头也凑得特别近,楚乐甚至感觉他的头发已经和自己的交错在一起,偏偏他两条手臂又像是钢铁一样,给了楚乐很大的压迫感,她抿了抿唇,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了。
陈济皱了皱眉,退后一步蹲了下去。
这下子,他就仰视着楚乐了,虽然还是把她圈在椅子和双臂之间,但是神情温和许多,加上姿势问题,反倒像是楚乐是主导着一样。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陈济盯着她不敢对视的眼睛,有点无奈。
“你……你说吧。”楚乐有点爱怎样就怎样的意思,倒也不是因为她真的接受了心里的那个猜想,只是现在她也走不了。
陈济叹了口气,“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这声叹气叹到了楚乐心里,她对自己的猜想更加确定了,嘴一撇就说伤人的话,“不就是要说你要走了,然后要丢掉我了嘛,我又不是傻子,也不像你这么喜欢装,你直接说就行了,没必要绕圈子。”
陈济气笑了,反问她:“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坏蛋?”
楚乐没说话,陈济倒是软下语气来了,“好,我承认我很装,让你伤心了,我有错,我忏悔,好不好?”
“谁伤心了,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嗯,没有贴金,我在道歉,所有你要原谅我吗?”
“那你说要有错,是什么错?”
“我……我瞒着你一些事,我家里其实是当官的,我前几年来这里是因为被别人陷害,现在害我的人被举报落马了,所有我要回去了,但是我觉得你不会想要离开辛苦拿回来的楚家,所有就自作主张,想着自己回去,把你安顿在这里。”
“所以你把那些东西都收回来是要让我吃的?”楚乐指向角落那些东西,见陈济点头,她不免好笑,“那你都没有问过我,怎么知道我不愿意跟着你去?”
“所以我错了,现在亡羊补牢来征求老婆的意见,所以你想要和我一起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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