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是也知道自己情绪的低落让祁淮佑心里也起了疑,苏矜北也稍微弯起唇,假意做出开心的样子。“淮佑,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祁淮佑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发,带她回忆小时候的事情。“矜北,你还记不记得十岁的时候,你打碎你爷爷的花瓶……”话一起头,过往记忆便如同决堤的潮水一样朝着苏矜北涌上来。苏矜北那天去爷爷家,不小心打碎了爷爷喜欢的古董花瓶,心里惶恐不已。
苏矜北说了句道别,起身往门外走去。
她的情绪变化,祁淮佑也敏锐的感觉到了。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连忙跟了上来。
“矜北,车我让李秘书开回去,你坐我的车吧。”
苏矜北点了点头,拉开祁淮佑的车门坐了进去。
一路上,祁淮佑都试图和苏矜北聊聊。
但她靠在车座上假寐着,祁淮佑也一直没有机会。
直到回了家。
祁淮佑洗完澡后,苏矜北也进了门。
看到一旁他脱下来的白色衬衣,苏矜北的眸眼有稍许黯淡。
她拿起衬衣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上面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和那天在祁淮佑办公室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苏矜北的呼吸有些不畅快,她手指紧了紧,将衬衣原地放好。
洗了澡,苏矜北走进房间。
祁淮佑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σσψ本书。
睡前看书,是祁淮佑一直以来的习惯。
只不过现在看到苏矜北的到来,祁淮佑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将苏矜北揽在怀中。
“矜北。”
他温热的呼吸洒落在苏矜北的脖颈上,有些痒痒的。
苏矜北却不动声色将他的手拿开,掀开一侧的被褥躺进去。
“我累了,淮佑,今晚早些休息吧。”
祁淮佑心里愈发不是滋味了。
以前苏矜北见到他,总是脸上漾笑心里欢喜。
可自从她发现林知意后,就再也没有露出过笑容了。
原本以为催眠之后,苏矜北忘记了这一切,会回到以前的状态。
可是没想到,苏矜北却对他越发冷淡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祁淮佑疑惑至极。
难道是催眠不彻底,苏矜北又想了起来?
他的心悬起,出声试探道:“矜北,怎么怀孕后,感觉你不开心?”
苏矜北一怔,稍微睁眼往后看了下。
“我只是觉得,丢失了一部分记忆,心里很慌乱。”
听罢,祁淮佑伸手,将她揽到怀里。
他用那张俊脸的脸颊轻轻蹭着苏矜北的脸,声音低醇,蛊惑人心一般的喑哑起来。
“傻瓜,催眠的事,也是为了你好,不要想太多,你现在怀着孩子,激素不稳定。”
“可是……”苏矜北的身体动了动,转过身来。
她看着祁淮佑,目光如炬:“淮佑,我真的是你唯一爱的女人?”
祁淮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自然,这不会有假。”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苏矜北心中的那块巨石,却没有丝毫放下去。
但许是也知道自己情绪的低落让祁淮佑心里也起了疑,苏矜北也稍微弯起唇,假意做出开心的样子。
“淮佑,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祁淮佑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发,带她回忆小时候的事情。
“矜北,你还记不记得十岁的时候,你打碎你爷爷的花瓶……”
话一起头,过往记忆便如同决堤的潮水一样朝着苏矜北涌上来。
苏矜北那天去爷爷家,不小心打碎了爷爷喜欢的古董花瓶,心里惶恐不已。
爷爷在她的印象中,一直是个很严肃的人,苏矜北自小就一直很害怕他。
现在还打碎了他喜欢的古董花瓶,肯定少不了被责骂。
她躲在花园里,伤心的哭了起来。
而那时,祁淮佑的爷爷带着他来家里拜访。
看到痛哭的苏矜北,少年心里漾起一丝心疼。
他伸手摸了摸苏矜北的头:“矜北哭什么?”
见到是一直都很喜欢的哥哥祁淮佑,苏矜北哭得更大声了。
她含着哭腔,艰难地对祁淮佑说:“淮佑哥哥,我打碎了我爷爷的花瓶,爷爷肯定会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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