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他是差这点钱的人?啊呸,他不差他也不去变性。傅少司皮笑肉不笑的呵了声,“我说祁绅你怎么这么抠门?你送你家小可怜什么了?”自从他上次见过祁绅金屋藏娇的女孩后,傅少司就给方知起了个外号小可怜。长得我见犹怜不说,还落在祁绅这个败类手里。提起方知,想到她最近的不乖巧。祁绅温和的眉眼浮现出淡淡的阴翳,转瞬即逝,“你很想知道?”“打住。”傅少司摆摆手,“我也不想很想知道。”
汀水萃馆不对外开放的包间内亮着暖黄色的灯光。
傅少司一向喜欢闹腾,左拥右抱两个女公关,个个妆容精致,香气逼人。
左侧玫红色紧身裙的美女娇滴滴的说道:“傅总,我来给你点烟。”
“傅总,来吃水果。”右边白色公主裙的美女也不甘示弱。
傅少司纵享齐人之福,一边摸牌,一边扬扬下巴,“看见没?我对面坐的可是个大佬,为美人一掷千金的主儿。”
两位女公关朝着气质凉薄阴郁的男人看了眼,有些不明所以。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询问她们东家的意思,被柏川抢了先。
“时宴怎么了?”
他在部队任务繁忙,前阵子又接了个秘密任务,断网断联系已久,刚出山所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傅少司将话一股脑儿倒出来,“咱们周总上个月送了叶公主一座价值二十亿的庄园。当然庄园算什么?这不前几天又在港城拍卖会上,一小时砸十个亿给叶公主买了两件珠宝喜提热搜。”
话音刚落,两个女公关面面相觑,内心滋味各异。
上热搜那阵汀水萃馆的姐妹们还聚集在一块讨论过,十亿珠宝让她们又是羡慕又是酸,感叹着同为女人不同命。
她们还私下猜测过买家的身份年龄,基本上都认为是年过半百的老头子。
没想到今天竟然见到了正主,年轻矜贵容貌俊美。
傅少司盯着对面的男人幽幽说道:“时宴你不够兄弟啊,以前我看中你收藏的古玩才百来万,你都不愿意给。”
想当年他嘴皮子都快磨出火星子了,这厮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周时宴掀了掀眼皮,似笑非笑,“你能跟她比?她是周太太,晚上和我一起睡,是我同床共枕的人,你也准备和我同床共枕?”
傅少司:“卧槽!兄弟你说这话我没法接。”
“少司去泰国变个性,我给你出变性钱。”祁绅温和道。
“你要去吗?”柏川淡淡地睨了眼傅少司,“我给你出机票钱。”
傅少司:“......”
妈的他是差这点钱的人?
啊呸,他不差他也不去变性。
傅少司皮笑肉不笑的呵了声,“我说祁绅你怎么这么抠门?你送你家小可怜什么了?”
自从他上次见过祁绅金屋藏娇的女孩后,傅少司就给方知起了个外号小可怜。长得我见犹怜不说,还落在祁绅这个败类手里。
提起方知,想到她最近的不乖巧。祁绅温和的眉眼浮现出淡淡的阴翳,转瞬即逝,“你很想知道?”
“打住。”傅少司摆摆手,“我也不想很想知道。”
看他那死样子就能猜出来和那个小可怜进展不太顺利,祁禽兽的气正不顺呢。
他可不想触他霉头。
柏川也察觉到祁绅的不对劲,顺势转移了话题,“时宴,你太太怎么还没到?”
周时宴握着牌晃了眼腕上的手表,蹙了蹙眉,“算算时间早应该到了。”
话音刚落,包间门被打开,叶亦笙踩着高跟鞋,脚下生风的走了进来。
周时宴起身朝她迈了过去,接过她手中的包,“怎么这么晚?”
叶亦笙揉着手腕面色不太好,“在前厅遇见了开源药业的小公子刘毅,耽误了些时间。”
刘毅,海城的花花公子哥,名副其实的败类,五毒俱全。
海城有关她和周时宴离婚的赌注就是刘毅和他的狐朋狗友们弄出来的。
周时宴这才发现她白皙纤细的手腕上多了一道被人紧握出来的红痕,“他碰你了?”
男人脸色瞬间阴沉,浑身散发出一股森冷的气势。
“嗯。”叶亦笙精致的眸子睨着周时宴,一巴掌拍向他的胸膛,语气不善,“都是因为你。”
傅少司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叶亦笙这里,乍一看到她对周时宴的举动都诧异了几分。
最重要的是周时宴的态度,他好像并不在意叶亦笙态度差、动手。
“人家可说了与其在你这当弃妇,不如跟你离了跟他过。”叶亦笙阴阳怪气地补充道。
她身后是叶家。叶家和刘家在海城地位差不多,再加上她结婚后有周时宴在她身后,刘毅对她一直有色心没色胆,今天估计是喝多了发酒疯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刘毅原话比她转述得更难听,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等她离婚了,让他上上。
周时宴揽过叶亦笙,视线转向傅少司,眸子里阴刻冷戾,语气森寒,“找人把他带过来。”
傅少司点了点头,面色也不好,内心骂骂咧咧。
这刘毅是什么狗东西,在他的地盘上撒野还找他兄弟的霉头。
他示意两侧的女公关退出去,刚刚被周时宴的眼神吓到女公关接到吩咐飞快地离去。
包间内安静极了,除了角落里时不时传来周时宴哄叶亦笙的声音。
祁绅点了根烟,不疾不徐地开口:“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闻言,叶亦笙抬头看着男人流畅的侧脸,只听他淡淡地说道:“等人带来,不急。”
他此刻的情绪很淡,却难掩话里的戾气,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刘家那老东西教不好儿子,就让时宴替他好好教。”傅少司向后一翘腿,语气随意。
这事就算时宴不出手,他知道了也会管。在他的地盘上嚣张,传出去他傅少司的面子往哪放。
一向清冷古板的柏川也只是提醒道:“别闹出人命就行。”
让刘毅消失不难,难免动静太大。
毕竟刘老爷子刘余海白手起家,将药业公司做到海城的龙头企业,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惜了遇上个不争气的儿子。
十分钟后。
“放...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满身酒气的男人被两个保镖拖着进来,按倒在地下。
傅少司起身让保镖退到一旁,看着趴在地下的男人,语气戏谑,“呦,这不是刘少爷吗?”
“傅...傅少司?”刘毅抬起头,迷迷糊糊的认出眼前的人,他环顾四周,看见包间里还有其他人,大着舌头说道:“兄弟,你们...也在...聚...聚会啊?”
祁绅和柏川没有反应,傅少司桃花眼里露出一丝不屑,脚尖踢了踢他的脸,“跟谁称兄道弟呢?你配吗?”
角落里,周时宴哄好叶亦笙,语气比往日温和,嘱咐道:“待会儿闭上眼睛。”
烟草味飘入她的鼻尖,被男人的语气蛊惑到,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再回神男人已经起身走到刘毅面前。
周时宴垂眸看着趴在地上昏昏沉沉的男人,锃亮的皮鞋径直踩在他的手上,一用力,清脆的骨头声在包间内响起,令人不寒而栗。
“啊!痛~”
其他三个男人仿佛司空见惯,面上没有丝毫波澜。唯独叶亦笙闭着眼睛,也被吓得一激灵。
巨烈的疼痛感令刘毅清醒了几分,“你他妈的找死......”话未说完,抬头看向男人的脸,“周...周总...”
“知道为什么找你吗?”
男人语气平淡,没有丝毫温度。仿佛再谈论今日的天气如何,脚下的力道却丝毫不减。
“对我的女人很感兴趣?”
刘毅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会被抓到这。
他赶忙解释道:“没...有...不敢...”十指连心,痛感不断上涌,刘毅脸颊不断冒出冷汗,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惊悚不已,“我错了...我...我道歉,是我...嘴贱...”
“周总...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周时宴掀了掀眼皮,对他的解释充耳不闻,漆黑的眼掠过他,一寸一寸阴冷杀伐,“哪只手?”
“什...什么?”
刘毅还没缓过神,只听一声酒瓶破碎的声音,下一刻碎玻璃狠狠埋进他的手里。
“啊......”刘毅疼得哆嗦,“我爸不会...饶了你的...”
闻言,傅少司轻嗤,“你算什么东西,你爸又算什么东西?”
周时宴单膝蹲着,面无表情将玻璃碎瓶拔出,扎入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背上。
又是一声惨叫,血腥味在屋内蔓延,叶亦笙睁开眼,目睹眼前的一幕,心脏快要跳出来,她忍住恐慌走过去扯住男人的衣领,“老公,算了吧,我害怕。”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周时宴,云淡风轻下血腥又暴力,让人从骨子里心生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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