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时时犹如针扎。不得半分放松。这时,她不由得想到月羽芷的气话,难道她爱的真的只是月丝挽的朱雀身份吗?倘若月丝挽不是朱雀呢?倘若月丝挽就是天生红黑羽翼,难道自己就该这样对她吗?这一千年来,自己到底为何变成这番模样?王后想起月丝挽最后那句“我不欠你们什么了”,眼角有泪珠缓缓滑落。她悔了!是真的悔了!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此时,突然有人跌跌撞撞来报:“王后,青羽宫上空,下起了南明离火!二公主被困在殿内了!”
王后抬起头,眼神痛惜:“月羽芷,这一巴掌是你应得的!”
“身为公主,你愧对族人;身为凤凰,你担不起自己的荣耀!”
月羽芷摸着自己红肿的脸,冷笑道:“母后,看在您是我母后的份上,我不与您计较!”
“但您只是区区青鸟,轮不到您来教我如何做一只凤凰。”
说着她一拂袖便要往外走。
没走几步,心中还是不甘心。
回头道:“母后,果然,在您心里,我连月丝挽都比不过!尽管我九死一生成了凤凰,您心中更爱她,您爱的根本不是女儿,是身份!”
王后眉头微蹙,往常月羽芷便喜欢这样说话。
明明所有好处都是她得了,明明所有人的资源都倾斜给她了,一点不如意,便要她得到的否定一切。
他们为了哄着她,便只能将月丝挽踩入泥土。
仔细想来,她就是想他们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她一人身上。
不许分给月丝挽半点。
到了最后,却只得一句“您只是区区青鸟,轮不到您来教我做凤凰。”
王后一时有些懊悔,是她没将女儿教好!
“月羽芷,说话凭良心,我待你如何,待挽儿如何?”
月羽芷不退步:“挽儿……呵,母后便跟你那死去的挽儿过吧!”
说完便化作凤凰飞走了。
看着她金黄的尾羽,王后脱力般坐在了椅子上。
眼睛紧闭,眉头紧蹙。
一时间心乱如麻。
自她清醒后,便不由得时时想起因她的无知,让月丝挽委屈至死。
心上时时犹如针扎。
不得半分放松。
这时,她不由得想到月羽芷的气话,难道她爱的真的只是月丝挽的朱雀身份吗?
倘若月丝挽不是朱雀呢?
倘若月丝挽就是天生红黑羽翼,难道自己就该这样对她吗?
这一千年来,自己到底为何变成这番模样?
王后想起月丝挽最后那句“我不欠你们什么了”,眼角有泪珠缓缓滑落。
她悔了!
是真的悔了!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此时,突然有人跌跌撞撞来报:“王后,青羽宫上空,下起了南明离火!二公主被困在殿内了!”
生气归生气,但月羽芷毕竟是她疼了那么多年的女儿。
况且朱雀已经陨落,怎会突然下起南明离火?
难道除了朱雀还有旁人能够掌控这可以焚烧世间万物的南明离火?
王后赶到时,月羽阳也到了。
他正撑起一个青色护盾,试图抵抗着南明离火。
但南明离火穿过了他的护盾,直直地落下,焚烧着月羽芷的青羽宫。
月羽芷也以凤凰之力抵挡着这一切。
她的额头渗出了密密的冷汗。
王后此刻往着云层中隐约的两道影子,她直觉其中一人便是月丝挽!
“挽儿,是你吗?”
南明离火是朱雀的伴生之火。
定是月丝挽回来了!
王后飞身而起,不顾离火的灼伤,朝云层中飞去。
但她抵达那云层,还没看清楚来人,他们却又消失了。
离火将她的衣裳灼烂,皮肤烧焦。
她却仿似没有感觉到一般。
“挽儿,你不要躲着母后!母后知错了!”
“母后真的知错了!”
云层中,月丝挽诧异地不远处被离火灼得衣衫褴褛的王后。
无支祁听了也纳闷。
不由得呢喃道:“她在说什么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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