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月丝挽便扯开他的心口处,果然在渗血。“他的衣裳是昆仑法宝,想必是因为这样,血才不曾渗到外面来。”说着她拿起帕子,为戎翎清洗伤口。无支祁本想说让他来,但想了想,他一面对戎翎便容易下手没轻没重的。月丝挽一贯善良,倒也没必要阻止!她脸上并没有半分缱绻情意。将戎翎的伤口包扎好后,兔妖和月丝挽守着戎翎,无支祁便带着蛇妖和狐妖去请其他妖怪去了。夜晚,戎翎缓缓醒来。
月丝挽点头。
“麻烦你将他带回树屋吧,若是放他在这儿,只怕会被哪个妖兽吃了。”
于是蛇妖和月丝挽将戎翎扶起,将趔趄着的他拖回了木屋。
树屋内。
戎翎睡在无支祁的床上。
众人都围着戎翎,狐妖再次“啧”了一声:“这堂堂东皇帝君就这么弱么?”
说完看向月丝挽。
月丝挽神色不自然地移开了:“这你要问无支祁,进来之前,他与戎翎在打斗。”
无支祁眼珠朝上,细细想了想。
“进来之前,我刺了他一枪,他砍了我一剑来着。只是我一进来,剑伤便愈合了,他那一枪不知如何了?”
听他说完,月丝挽便扯开他的心口处,果然在渗血。
“他的衣裳是昆仑法宝,想必是因为这样,血才不曾渗到外面来。”
说着她拿起帕子,为戎翎清洗伤口。
无支祁本想说让他来,但想了想,他一面对戎翎便容易下手没轻没重的。
月丝挽一贯善良,倒也没必要阻止!
她脸上并没有半分缱绻情意。
将戎翎的伤口包扎好后,兔妖和月丝挽守着戎翎,无支祁便带着蛇妖和狐妖去请其他妖怪去了。
夜晚,戎翎缓缓醒来。
他只觉身上高热褪去,微风一吹,倒有些冷意。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头顶是树木。
侧目,便看到月丝挽的背影。
她正坐在桌子旁打瞌睡。
“姑娘,帝君醒了。”
月丝挽着实是睡着了,她揉了揉眼睛,回眸望向戎翎。
他脸色苍白,想来是大病了一场的原因。
但脸上绯红已退,高热应当已经褪去了。
她走到戎翎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了。”
戎翎很是贪恋这一刻的触碰,他想伸手握住月丝挽的手,却见到无支祁上楼来。
“哟,醒了,堂堂东皇帝君,不过如此嘛!”
他的手便收了回来。
脸侧到一边,不看他们。
无支祁现在完全是胜利者姿态看着他,但自己又实实在在受了他们的恩惠。
“无支祁,别这样。”月丝挽拉了拉无支祁的袖子。
又转头对无支祁眨了眨眼睛,“说正事。”
无支祁理了理衣衫,走到戎翎面前。
道:“戎翎啊,你说咱们打也打了这么久了,不如一起去干一件伟大的事?”
戎翎目光淡漠:“你干的哪一件事不‘伟大’?”
语气里满是讽刺。
“我知你现在情场失意,嫉妒老子,老子不跟你计较!”
“但是呢,在你娘的这个塔里,现在出了个祸害妖兽的奢比尸,你得管管吧!”无支祁也笑眼盈盈地看着他。
奢比尸?
那不正是几百年前被娘娘关进瑶池东皇塔的神兽吗?
“神妖本就互为天敌……”
无支祁听到这里就不耐烦地打断了戎翎:“你叭叭什么呢?奢比尸一来这塔里就堕妖了,现在是妖兽内斗,他如今一家做大,只怕这里的生灵都不得安稳。”
戎翎听着便沉默了。
他讨厌妖,这点是刻于骨髓的,很难改变。
所以要他去为了妖做些什么,那他是不愿意的。
月丝挽深知这一点。
戎翎醒来前,她也跟无支祁私下说过,但无支祁非说他的对手不该是这样一个狭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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