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澄澄紧了紧衣服,待魑炎身影彻底消失才松口气。还是先把衣服换了吧,真的好热。不过这该怎么穿呢?正在她疑惑间,一个雌性走了进来。是那个通风报信的雌性。那会儿由于受了惊吓,安澄澄并未仔细瞧过这个雌性的样貌,当然也不知道自己能够脱险,也多亏了她。莲花带给她的阴影还未抹平,见又来了一个雌性,不由得提高了警惕。虽然这个雌性看着比莲花顺眼多了,但她还是不敢松懈。
魑炎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对本座不忠的,死!”
说完向下属招了招手,下属们立马上前,抄起大骨刀,手起刀落,麻利的将两人手脚砍断,全然不理会他们的哀嚎,砍完就将他们拖了出去。
被溅了一身血的安澄澄已经麻木了,他们虽然死有余辜,但是这样残酷的死法她从未见过……
看着活生生的人手脚被生生砍断,此刻她的眼中还倒映着他们的鲜血,耳边是他们的哀嚎,这残酷的画面让安澄澄全身颤抖,缩在一角动也不敢动。
“过来。”
突然的声音吓的安澄澄一抖,循声望了过去,再次撞进那深渊般的黑眸。
惊吓未过,她的眼睛中还挂着泪珠。
魑炎见她如此模样,抿了抿唇,这般胆小可是不行。
心里这样想着,却是缓步走了过去,“怕?”
“……怕。”
“长的是好看,就是笨了些,胆小了些。”说完直接将她单手抱起,朝门外走去。
突然的动作让她一个不稳,幸好及时抱住了他的脖子。
“那个……谢谢……”被抱着有些尴尬的安澄澄说完就撇过了头,耳朵微红。
“魑炎。”
嗯?安澄澄一怔,他的名字么?
……
寝殿中,安澄澄被魑炎放到榻上坐着,他自己则坐在了一侧的椅子上,也不说话,就一直盯着她。
安澄澄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也没开口,就一直低着头,左瞟一眼,右瞟一眼的。
可现在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了,他还是一直看着她,不发一语。
安澄澄越来越尴尬,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一直盯着自己做什么,难道能盯出花儿来?
被这么个大帅哥一直盯着,她都有些不自信了……
“你打算一直坐着?”
“啊?我……我应该做什么吗……”安澄澄迷糊,她应该做什么吗?
“不是热吗,怎么不换衣服?不喜欢?”
“不不,衣服挺好……”
搞了半天,他在这儿是等自己换衣服啊,可这是现在能做的事么,他一直坐这儿,谁会想到换衣服……
“害羞?”
这不是废话么……
“……有点。”
“呵,倒是新奇,雌性居然会不好意思在雄性面前展示身体……”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一直低着头做什么,抬起头来。”魑炎懒散的撑着脑袋,声音低沉。
听此安澄澄只好慢慢抬起头,看向他……
他的瞳孔真的好黑,像丛林深处的深潭,不知道里面蕴藏着什么,好像随时都可能蹦出洪水猛兽。
与这样的一双眼睛对视,很容易就会败下阵来,还有被吞噬的风险……
“你在怕。”
“没……没有怕,是,是尊敬!”明明都是死过的人了,胆子怎么没变大,反而变小了?
“呵,你倒是会撒谎。”
安澄澄并未狡辩。
沉默是金,沉默的金!
“王!不好了!雪鹰族带着一支队伍到南部城下了!”魔兽的声音忽从殿外传来。
安澄澄长舒一口气,这声音简直是天籁之音啊。
他终于要离开了,给那什么雪鹰族点个大赞!
“你随本座一同去看看。”
他怎会看不出她的侥幸,表现的这么明显,就差直接说出来了。
“啊?我?我就不去了吧,我去了只会添乱的……”
安澄澄有些着急,她可不想去呀,一听就是要打架,他们这些兽人实在太残暴,太血腥了。
关键是,她真的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啊,气氛太死亡了。
魑炎见她刚松口气又紧张起来的样子,勾了勾唇,突然觉得有点意思。
“王,南部现在有些不好处理。”言外之意就是,不适合带安澄澄过去。
魑炎倒也没想带她去,不过是逗逗她罢了。
如今负责南部的左使已经被魑炎给废了,按理说,左使虽然已经到达了甲级三甲,但是魔兽里强者不少,少了他一个也不会乱,哪里用得着来烦他们王。
只怪这次来的都是甲级乙级兽人,虽然只有五六十个,但领头的却是雪鹰族的,这雪鹰族和右使的关系,实在不好处理。
魑炎终于站了起来,“本座去去就回,你乖乖呆着。”
安澄澄使劲点头。
见她如此听话,魑炎难得的勾起唇角,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才转身向殿门走去,只是转身之际,眼神有意无意的扫了扫她裸露的手臂和腿……
安澄澄紧了紧衣服,待魑炎身影彻底消失才松口气。
还是先把衣服换了吧,真的好热。不过这该怎么穿呢?
正在她疑惑间,一个雌性走了进来。
是那个通风报信的雌性。
那会儿由于受了惊吓,安澄澄并未仔细瞧过这个雌性的样貌,当然也不知道自己能够脱险,也多亏了她。
莲花带给她的阴影还未抹平,见又来了一个雌性,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虽然这个雌性看着比莲花顺眼多了,但她还是不敢松懈。
“你不用怕,我和莲花可不一样,我叫阿兰,也是被抓来的雌性。”阿兰一进来就热情的自我介绍道。
“算算时间应该有两个月了吧,他们之所以没将我关去南部,那也是因为我是白狮族族长的女儿。”
“我父亲曾经帮助过右使大人,所以右使大人就让我在这宫殿里做些杂活。”
安澄澄摸了摸耳垂,这个叫阿兰还真是自来熟啊,整的她有点措手不及。
阿兰见安澄澄蹙着眉不说话,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的处境。
“你放心吧,虽然魔域王残暴不仁,但看的出来,他可能真要做你的雄性。他看上了你就不会允许手下那些魔兽欺负你的。”
阿兰走到安澄澄面前站定,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挥舞着,继续说道,“我知道正常的雌性都十分惧怕他,不会接受他的,但是为了你自己,你只有先忍耐忍耐。”
说着阿兰又看了看殿外,见没人,压低了声量继续说,“把他哄好了,咱再找机会偷偷逃出去,我的族人会来接应的。”
阿兰一次性说了这么多,安澄澄一时还有些难以消化。使劲摇了摇头,大概的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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