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弹完,他将十指摊开放在琴键上,许久没有拿开。眼睛紧闭,像在回味,又像在想事情。我已经习惯了他突然的沉默,只要不扣我工资,一切好说。我起身告别:“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下周考级的报名要记得。”来这的一个月,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司年的阴郁。他与司夫人的感情并不好,他们的关系更像是维持在表面的一种对外的表象。说也奇怪,司家更看重的是司雅,并没有要儿子继承家业的要求,所以对儿
曲子弹完,他将十指摊开放在琴键上,许久没有拿开。
眼睛紧闭,像在回味,又像在想事情。
我已经习惯了他突然的沉默,只要不扣我工资,一切好说。
我起身告别:“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下周考级的报名要记得。”
来这的一个月,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司年的阴郁。
他与司夫人的感情并不好,他们的关系更像是维持在表面的一种对外的表象。
说也奇怪,司家更看重的是司雅,并没有要儿子继承家业的要求,所以对儿子的培养都是艺术方面的,真正的财经、管理是一点不让他碰。
司年应该也知道,所以我总是见他偷偷的将别的书埋在枕头下。
或许,在这里能扒开司家的口子。
上完课后,我将乐谱放好,假装漫不经心的聊天:“你说你也不去上学,不去公司,怎么总是在家里学音乐呢,司家又不是艺术之家……”
司年没有作声,能感觉出他并不想谈论。
我接着说:“你别说,我大学学的可是经济管理,你要是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他瞥了我一眼:“哪里学的,美国吗?”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没、上海学的。”
他将头扭过去,没有说话,显然,他不是很能看的上。
我下楼的时候,司年叫住了我。
“你来的时候,肖管家没有和你说明吗?”
“说了,只教你音乐。”
“那你为何?不怕丢了饭碗?”
我哼笑一声:“嗐,我只是觉得你只学音乐可惜了……”
他没有说话,不过我下次来上课给他拿的书他没拒绝。
要查司家的事也不难,苏寻对我没有防备,跟着宋逸身后又见过他几次之后,他就对我和盘托出。
“司家小少爷明面上是司家的独生子,其实是司总在外的私生子,他使了计谋才让司年留在司家,司夫人为了自己能控制司年,便大度的把他养在身边,对外宣称是自己亲生。其实那位小少爷过的什么日子他自己才清楚。”
“所以他应该也明白,他在司家没有出头之日,所以应该也挺痛苦。”
司年是孤独的,他明面上享受着司家的资源却只能暗自努力,他不想就这样被操控,过这种一眼看到头的日子,我知道。
所以在他拿着书向我来请教问题时,我转过头对他说:“我觉得咱们可以合作一下。”
他惊了一下,但是没有拒绝,我第一次对上了他的眼睛,那双眼中不止透漏着狠厉,还有仇恨。
16
宋逸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
“从来没听你说过你会弹钢琴。”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你可能不在意这些。”
和宋逸在一起的一个多月,我们在一起最多的就是晚上、或者床上。
我能感觉出来他想控制我,他想让我做他的傀儡,他不允许我私自换衣服,他要我学我一窍不通的刺绣。
他说,女孩子婉约一点才会被人怜爱。
他在意的是我和溪棠相似的地方。
我就像一个金丝雀一样被他养在房中,无聊的时候拿出来把玩一下。
可他没想到,这只金丝雀还能再长出翅膀,飞到自己的天空。
“你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惊喜。”
“怎么,想了解我了?”
他摇摇头:“我没有耐心,我只活在当下。”
我扒开他的手,转身面对着他:“就像这个公寓,是又想豢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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