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风最烦他这副教育的语气,好像自己还是小时候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任由他搓扁揉捏。“长大了?”不知是不是沈南风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宋祁安在说这话时眼神看向了不该看的地方。“那你跑来别人的生日宴上搅局?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少媒体到场,如果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去,你知道林霜的粉丝会怎么做吗?”宋祁安耐着性子,可沈南风显然听不进去。“她今天花蝴蝶一样专门找了这么多媒体到场,不管我怎么做都会添油加醋给我抹黑,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眼看着林霜的脸色在自己面前由青转黑,沈南风的心情在这几天连续阴天后难得放了晴。
“跟我过来。”
下一秒,宋祁安忽然上前一步,不由分说一把紧紧拽住她的手腕,拉着沈南风就向人少的方向走去。
沈南枫皱起眉来想反抗抽回自己的手,可无奈对方力气太大,她只能踉跄着在身后跟上。
被留在原地的林霜只能不甘的看着两个人越来越远的背影,身为生日宴的主角,却再一次被宋祁安当众抛下。
这时,顾幽知听到风声姗姗来迟,看了一眼林霜的脸色,关切的问道:“霜儿,怎么了,我听说刚才沈南风来了是吗?她人呢?”
林霜难堪的咬了咬下唇,将手中的东西一把扔进顾幽知的怀里,恶狠狠道:“快把这东西拿去烧掉!”
……
另一边,宋祁安一直拽着沈南风来到二楼休息室。
推门进去之后,宋祁安终于松开了她的手。沈南风将手抽回来,低头去看,白皙的皮肤上已经浮上了一圈红色。
宋祁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眼神顿住一瞬,接着又若无其事的移开。
“你到底想做什么?”
面对他的质问,沈南风毫不避讳的抬头。
“当然是来给林霜难堪的啊,难道我还能真来祝福她不成?”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宋祁安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紧接着他轻哼一声,沈南风脑中警铃瞬间大作,下意识向后撤退一步。
这是宋祁安生气的前兆,通常只有被真的惹到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而每一次,沈南风把宋祁安惹怒之后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识时务者为俊杰,沈南风意识到这一点后转身就想溜。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不用留我吃饭哈——”
“站住。”
沈南风后勃颈处的衣领被宋祁安像是拎小鸡一样一只手轻松的拎了起来,紧接着,他不带一丝温度的嗓音从身后幽幽的传来。
“闯了祸就想跑?沈南风,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沈南风不服,扭动着身子从他手下逃脱:“什么叫闯祸?我闯什么祸了?还有,别总拿我当小孩子,我已经长大了!”
沈南风最烦他这副教育的语气,好像自己还是小时候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任由他搓扁揉捏。
“长大了?”
不知是不是沈南风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宋祁安在说这话时眼神看向了不该看的地方。
“那你跑来别人的生日宴上搅局?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少媒体到场,如果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去,你知道林霜的粉丝会怎么做吗?”
宋祁安耐着性子,可沈南风显然听不进去。
“她今天花蝴蝶一样专门找了这么多媒体到场,不管我怎么做都会添油加醋给我抹黑,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说到这里,沈南风顿了的,上下看了一眼宋祁安,冷哼道:“我自己的丈夫巴巴的跑来参加别的女人的生日宴,却连个礼物都没有给我准备,说起来,我才是最惨的那个吧?”
听到这话,宋祁安笑了,反问她:“你怎么知道我没准备礼物?”
沈南风愣了一瞬,接着反应过来,因为对方是在诈自己。
“你连我生日都不记得,怎么可能会给我准备礼物?如果真的准备了,为什么不拿给我?”
下一秒宋祁安上前一步,直接把沈南风抵在了墙壁与他之间,说话时口中喷洒出的热气尽数落在她的脸颊,引起微微的痒。
“不知道是哪个小没良心的拉黑了我所有联系方式,我不到这里来堵,怎么把东西给你?”
等等。
沈南风一头雾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脑子忽然乱成了一团浆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宋祁安就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一个四方盒子来。
他竟然真的准备了礼物。
沈南风墓地瞪大双眼,盯着宋祁安缓缓,将那个盒子打开,里面放着的赫然是一对耳钉。
只是一对耳钉平平无奇,可这耳钉的样式跟沈南风脖颈上挂着的那条项链如出一辙。
甚至就连钻石的色泽都一般无二。
宋祁安一边将耳钉从盒子里取出来,一边淡声解释。
“我让人去找了那颗原钻,还好是被人拿去做了戒面,切割不大,刚好做成一对耳钉,跟你的项链相配。”
相比较于那条项链,耳钉显得更加精致小巧,相同的是被簇拥在中间的那颗钻石仍在一刻不停地跳动着,在光线下熠熠反光。
宋祁安一手撩起沈南风耳侧的碎发,另外一只手轻柔的替她戴上耳钉。指腹滑过她的耳垂,激起皮肤的一阵战栗,仿佛带着轻微的电流,从那处直击向全身。
沈南风忽然屏住了呼吸。
宋祁安的动作像是被无限放慢,每一分每一秒都折磨着沈南风的神经,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会这样紧张,于是口是心非的掩盖:“一模一样的东西,为什么要再送一对?”
宋祁安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发出一声无奈的轻笑,像是拿她没了办法。
好不容易带好了一只,宋祁安又转而拿起另外一只耳钉。
“你记住了沈南风,我送的东西不是你随便想扔就能扔的,给我乖乖带好,一刻都不能取下来,知不知道?”
沈南风翻了个白眼。
神经病。
“谁洗澡和睡觉的时候还会带着这种东——”
一句吐槽的话还没说完,沈南风忽然僵住了,整个人的身体紧绷,呆愣在原地,一时间忘记了反应。
原因无他,只因宋祁安毫无征兆含上了她的耳垂。
沈南风的耳垂生的很大,圆润饱满,那处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皮肤薄而透,只需要轻轻碰一下,就能红透整张脸。
此刻,沈南风觉察到那处微微湿润的触感,整个身体都仿佛跟着烧了起来。
“宋祁安你干什么……”
沈南风的声音软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不知什么时候,宋祁安的一只手已经揽在了她的腰间,支撑着沈南风的身体,让她不至于倒下。
紧接着,宋祁安的吻自耳后一路蔓延至脸颊,然后缓缓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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