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月莹心底有些慌,可不可否认的,柏流厌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她体验了作为女人的感觉,也被人护着。那是一种复杂的情感。柏月莹理不清楚。柏流厌见她不说话,垂了垂眼帘,大拇指摩挲着腰间的玉玦:“我还缺一个荷包,不若你给我秀一个。”他的话不容置疑。柏月莹回过神来,只是秀一个荷包?她答应:“自然可以。”柏流厌面无表情,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知道了,你回去等消息。”“本座送你出宫。”
柏月莹无奈上前:“多谢兄长。”
柏流厌沉了沉脸:“除了多谢我,就没有其余话要和我说?”
柏月莹一愣,能明显觉察到他的不高兴。
“还有一事,我想请兄长帮忙。”
柏流厌斜睨着她:“我三番四次帮你,你能给我什么?”
这话就是承认了。
柏月莹睫毛轻颤,曾经何时,他曾在她面前,高高在上地说:“求本座办事,都得付出代价,你能给我什么?”
“不若以身相许?”
柏月莹心底有些慌,可不可否认的,柏流厌一直陪伴在她身边。
她体验了作为女人的感觉,也被人护着。
那是一种复杂的情感。
柏月莹理不清楚。
柏流厌见她不说话,垂了垂眼帘,大拇指摩挲着腰间的玉玦:“我还缺一个荷包,不若你给我秀一个。”
他的话不容置疑。
柏月莹回过神来,只是秀一个荷包?
她答应:“自然可以。”
柏流厌面无表情,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知道了,你回去等消息。”
“本座送你出宫。”
随后便率先拂袖离去。
柏月莹还没反应过来,便跟了上去。
他说他知道了,知道什么了?
他知晓自己要办什么事吗?
柏月莹回到柏府,孔嬷嬷便迎了上来:“小姐,您出门后,国公府有人来找您,被我给打回去了。”
国公府的人?
多半是来找麻烦的吧。
柏月莹没放在心上,给了孔嬷嬷些赏银就回芳菲苑了。
须臾,柏月莹吩咐玉珠:“玉珠,替我准备针线。”
玉珠笑道:“小姐,太好了,您终于打算绣点什么了。”
立即便从库房拿了针线。
柏月莹的针线算不得好,平日里读些医术,算算账,针线是在库房里积灰了。
摆好绣框,柏月莹思考着要绣什么好。
玉珠在一旁提议:“小姐,不如绣一片竹叶,奴婢觉得竹叶很衬大少爷的气质。”
柏月莹忽然好奇:“柏流厌在你眼中,是什么样的气质?”
玉珠羞怯:“君子啊,奴婢也不懂什么,只知道竹是形容君子的。”
柏月莹脑海中浮现柏流厌的形象,她觉得,柏流厌就和蛇一样,被他盯上的猎物,谁都逃不掉。
想到这,她便决定绣一颗蛇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内悄无声息,屋内的狻猊兽在吞云吐雾。
柏月莹绣的香囊也几乎要绣好了。
柏流厌又悄无声息的出现:“这是给我的香囊吗?”
柏月莹转身:“你怎么又……算了,你来做什么?”
柏流厌接过香囊,一边端详一边漫不经心道:“徐夫人现如今脸毁了,还被诊出不能有孕,要被送到乡下庄子里去。”
“还有,用过tຊ玉颜丸的那些夫人,或多或少,都找了大夫入府,只是这事终究隐蔽,也没人闹大。”
“果然。”柏月莹一听,心中便有了成算。
而柏流厌揣着香囊回府,晚上就寝时,做了一场梦。
他似乎发现自己慵懒的靠坐在椅子上,戏谑的望着面前的柏月莹。
“求本座办事,都得付出代价,你能给我什么?”
“不若以身相许?”
柏月莹畏畏缩缩的去解腰带。
光线忽明忽暗的照进屋内,暧昧燥热。
柏流厌瞳孔一缩,黑眸情绪莫名,喉结松动,圈住她的腰,便将她往床榻里一带:“这可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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