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手术室的灯亮起,孟清越才像是陡然泄去了所有的力气,终于卸下了硬撑着的力气。可她却不哭了,她擦干了眼泪,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季斯年一直跟在孟清越身边,他以为他能帮她,他以为他能在这个时候给她一个依靠。可眼睁睁的看着所有的一切,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就像是一个局外人,只能看着。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以改变太多。就像是此刻,季斯年看着面前的孟清越。
季斯年看着孟清越眼中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
她紧紧咬着唇,明明十分害怕,却始终忍着没有哭出声。
直到薄飞沉被抬上车,她依旧紧紧攥着他的手。
她一边掉泪,一边条理清晰的安排所有后续的事宜:“安德尔,马上让人开道,去最近的医院,把最厉害的外科医生找来!”
“十分钟以内,我要他被安然无恙的推进手术室!”
安德尔跟在她身后,沉着冷静的着手安排这些事宜。
至于薄飞沉,在被推进手术室以前,他一直紧紧的攥着她的手。
最后还是孟清越在他耳边说了好几遍“你放心,我没事。”才掰开他的手。
直到手术室的灯亮起,孟清越才像是陡然泄去了所有的力气,终于卸下了硬撑着的力气。
可她却不哭了,她擦干了眼泪,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着。
季斯年一直跟在孟清越身边,他以为他能帮她,他以为他能在这个时候给她一个依靠。
可眼睁睁的看着所有的一切,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就像是一个局外人,只能看着。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以改变太多。
就像是此刻,季斯年看着面前的孟清越。
明明还是从前那张脸,明明还是那个人,却有很多都变得不一样了。
季斯年的喉咙有些干涩,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将热咖啡塞进他手中。
“清越,我知道你很担心他,但他肯定不希望,他醒过来的时候你倒下了。”
“喝点东西,乖……”
孟清越看着手中的咖啡,又掀起眼皮看了看季斯年。
许久,她端着咖啡递到嘴边。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灯陡然熄灭。
孟清越猛地站起身,那杯咖啡从她的手中掉落,咖啡液洒落一地。
有几滴咖啡液溅在她脚踝处,微微灼痛,孟清越也像是感觉不到一样,快步跑向医生。
她没有受伤,可脸色却也十分苍白:“医生,怎么样?”
前不久着急赶来的那名医生看了一眼孟清越,朝着她点了点头。
“放心吧,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不过还需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一下。”
孟清越这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她猛地后退一步,靠在墙上闭了闭眼,一直隐忍着的泪水终于滑落。
她顺着墙壁缓缓的滑到地上,最后将自己的头埋在双膝间,轻轻的啜泣着,肩膀微微颤抖。
季斯年已经站了起来,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她。
无能为力。
原来是这种感受。
薄飞沉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孟清越依旧寸步不离的守着。
安德尔等人都劝她去休息,可她却前所未有的执拗。
即便重症监护室不能进去,她也依旧守在门外,隔着玻璃看着病床上的那个人。
在孟清越的记忆中,薄飞沉好像从未在她面前展露出脆弱的一面。
她抬起手,将手放在那玻璃上,像是隔着玻璃轻轻的摩挲着薄飞沉的脸。
孟清越忽然想起一年前,薄氏的董事门联合起来和他对抗,内部动荡,外界的议论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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