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不中用,身体不适,不能服侍世子了。”林鸿涛觉得有些好笑:“怎么?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沉迷于男女之事?”见绛莺不语,林鸿涛意味深长地把手放在绛莺腰间轻轻摩挲。看着绛莺小脸泛红,林鸿涛起身脱下外衣。“我看你分明是心里想,却又推到我头上。”“听说体弱的人欲望更重,现在看来,确实如此。”绛莺更加害羞,急忙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林鸿涛不再逗她,吹灭蜡烛躺在外面,将绛莺紧紧搂在怀里。
“愿赌服输了,我这就去思过堂反省。”
林明煜不愿认输,林鸿涛自然也不会让步。
不过天色已晚,就让他先在思过堂先住下,明早再按家规处理。
人群散去后,终于能和绛莺闲聊几句。
“纳妾的文书已经过官府批准,等你伤好了,就去禧福院致谢吧。”
绛莺心领神会,尽管身体虚弱,还是努力想要起身。
“说到感谢,对奴婢恩重如山的,自然是世子殿下。”
林鸿涛挥手示意她躺下,心中感到欣慰。
“是奴婢不中用,身体不适,不能服侍世子了。”
林鸿涛觉得有些好笑:“怎么?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沉迷于男女之事?”
见绛莺不语,林鸿涛意味深长地把手放在绛莺腰间轻轻摩挲。
看着绛莺小脸泛红,林鸿涛起身脱下外衣。
“我看你分明是心里想,却又推到我头上。”
“听说体弱的人欲望更重,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绛莺更加害羞,急忙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林鸿涛不再逗她,吹灭蜡烛躺在外面,将绛莺紧紧搂在怀里。
可能是失血过多,绛莺的身体格外冰凉。
不久,两人的体温都渐渐升高。
感觉到一股温暖贴在绛莺的背脊,弄得绛莺怎么也睡不着。
看出绛莺的顾虑,林鸿涛从后面轻吻她的颈项,柔声说:“安心睡吧,等你好些了再说。”
有了林鸿涛的安慰,绛莺安心了许多,不久便沉沉入睡。
因为不忍心看到绛莺受苦,从那天起,林鸿涛专心学业,不再过来,只是偶尔派文泽再来看看情况。
头几天,府里的侧室们还会再来看看她,发现她失宠之后,渐渐地也就不再露面了。
唯独郭氏心肠软,隔三差五地还来探望一番。
听说林明煜因为那天的事情挨了五板子,虽然伤不重,但那份羞辱却是刻骨铭心的。
这事又惹得侯夫人对林鸿涛一阵不满,林鸿涛不甘示弱,干脆把文轩侯也扯了进来。
这一家子的关系错综复杂,侯夫人跟林明煜给绛莺的感觉,就像那杜鹃鸟似的,轻易就能挑起事端。
这一回合,她一石三鸟,不仅清静地独占了院子,还顺手救了姜通房,打压到了林明煜。
遗憾的是,林鸿涛对符婉容却丝毫没有动作。
“绛莺,要不明天再去吧。”
今天是符婉容的生日,必然是最近最忙碌的日子,绛莺却偏偏选在今天去给符婉容请安。
这样一来,晚上也别想休息了。
“不成,今晚还有戏要看呢。”
拗不过绛莺的坚持,安兰虽有些不乐意,但也只好作罢,不再劝阻。
换上朴素的旧衣裳,绛莺故意把妆容化得苍白些,又带着红袖前往符婉容的住处请安。
还没见到夫人,便瞥见一个女子躲在角落里正被一名侍卫逗得笑声连连。
仔细一瞧,那不就是凌风吗?
心中顿时波澜四起,还没等她开口,那女子已经匆匆离去,一只苍老的手搭上了绛莺的右肩。
“绛莺啊,既然成了姨娘,就不能再由着性子来了。”
在胡妈妈眼里,绛莺忠诚是忠诚,却只知道顺着符婉容,这对符婉容并不是好事。
绛莺转身笑道:“是,奴婢明白,为主子效力,主子的事最重要。”
胡妈妈脸色一沉,再次警告:“我的意思是,成了姨娘,就要学会劝导夫人,不能只想着让夫人高兴。”
绛莺眉头紧锁,一脸困惑:“嬷嬷这是什么意思?夫人可是王爷的千金,是皇上亲封下的郡主,为什么不能只求快乐?”
因为符婉容是个女子……
胡妈妈愣愣地看着绛莺,这话终究没说出口。
有了世子宠爱和世子夫人信任,绛莺已经站稳了脚跟,不再是当初在她面前连气都不敢出的小丫头了。
“开心与否不重要,但你要记住,今天的事,不可随意张扬。”
虽然不怕和胡妈妈闹僵,但绛莺还是点头答应了。
屋内,符婉容似乎听到了什么,高声叫绛莺进去。
绛莺行了个礼,目光在凌风身上停留了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
进屋时,符婉容正让人伺候着打扮。
见绛莺来了,符婉容没有急于让她帮忙,反而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胡妈妈为什么要你别说出去。”
绛莺没急着回答,而是接过了侍女手中的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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