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楚腰细软,病娇眼红求上位顾芸卿》这本小说写的很好,超喜欢这种风格的文笔,作品隐意很深,需仔细品读。
两人仅是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对方心里的意思。太后:“哀家怎不知,秦家丫头什么时候喜欢这些了。”秦筝笑道,“太后还记得臣女,臣女愚钝,只是说来也巧,知道此舞的出处罢了”,她笑起来脸颊嘟嘟的软肉凹陷成两个诱人的小梨涡,似是酿造的清甜美酒,格外讨人喜欢。“只不过……”,接下来的话秦筝犹豫的顿住了。“哀家准许你但说无妨。”“臣女听闻管教的女夫子说起,《霓裳舞》这样的曲目,像各位姐姐妹妹大家闺秀是学不得的,只因这舞曲出自京城有名的烟花柳巷之地,舞妓们专门用这美妙的身子吸引男客的。”
春桃:“娘娘,今日是太后寿宴,寿康宫不知派人来请多少次了。”
顾芸卿捏着那龙纹祥云佩发呆,她指腹摩挲着那繁复的纹路,仿佛能见到那熟悉的心尖人,“春桃,本宫那次昏迷,之后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之后她屡次到紫宸殿,得到的都是回绝的答复,她心里惴惴不安,为何谢郎一直有意躲她。
春桃不敢违背谢淮的旨意,也不站陛下这边的阵营,若是娘娘知道陛下竟然不惜一命抵一命救她,只怕娘娘和大人刚萌生出的苗头情谊,会被陛下隐晦深沉的爱冲洗的残枝败叶不剩。
之前她还以为陛下不重视娘娘,现在想想,她和娘娘一样,看事浮于表面,以为一双眼睛看到的就是真的。
陛下正是因为太在意娘娘了,一人之躯阻挡了不知多少洪水猛兽。
春桃说了违心话:“娘娘放心,陛下派太医过来瞧了,娘娘身体没什么大事,恰好陛下又有国事需要商讨,嘱咐奴婢们照顾娘娘就离开了。”
“是这样吗……”,失落的雨蝶停在她眼睑处,为何心口没有了往常撕裂般的顿疼,但直觉告诉她,心口还在无声地啜泣。
他似乎听到了他的呢喃,那是她曾经浓情蜜意时她对他说的情话,“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晚秋撩开水晶帘,“娘娘,太后派容嬷嬷来了”。
还没等顾芸卿拿定主意,晚秋劝说道,“娘娘,太后就是豺狼虎豹,这寿辰只怕是等着娘娘的鸿门宴”。
顾芸卿捻着那温热的玉佩,“为何不去,若是本宫又借病托辞,谢郎那里只怕又多了不少大臣的状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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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芸卿落座片刻,良妃摇着簪花扇细声道,“皇后姐姐真是好大的威风,这样重要的时候都来得这样迟,不像其他的姐姐妹妹,早早就在此处盼着太后来了”,她优雅地咬下一颗葡萄,“不过也不能怪皇后姐姐,这宫里谁人不知,皇后姐姐向来体弱,病者为大,妹妹们也不好说些什么”。
太后不悦之色瞬间被挑了起来:“皇后越来越不知道规矩了。”
顾芸卿眼眸含着笑,“太后不用取笑臣妾了,臣妾听闻丞相大人在朝堂之上和太后公庭抗礼……”
她微微点拨,太后就明白了她的深意。
她身为太后坏了规矩在前,却要求晚辈们遵守,又将规矩置于何地。
太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擅自养面首一事也能被丞相查出来,看来她预料的不错,顾芸卿是丞相的死穴。
噩梦般的记忆袭击她的脑海,凭什么一个两个大好男儿都围着与她神似的贱人打转。
林长君心里波涛起伏,面上却维持着风轻云淡,只能在这事上先放她一马。
良妃主动起tຊ身行礼,“妾身新学了一支舞,想以此舞恭贺太后生辰吉乐,遥扣芳辰”。
“你有心了。”
得到太后的准许,良妃伴随着节律的乐声翩翩起舞,一曲转瞬即逝,太后抬手便给了她众多赏赐。
良妃沾沾紫溪的谢恩,却没有立刻回到她的座位上,“如此说来,妹妹们还从未欣赏过皇后姐姐的风姿,不知姐姐可否赏脸给妹妹们见识一二”。
她把顾芸卿碰的越高,待会儿她拿不出手只会摔得更惨。
她从淑妃妹妹那里听闻皇后不喜声色,舞文弄墨这样高雅之事也一概不知,只是空有其表的美人罢了,她想到这里对自己方才的表现有又自信几分。
她脸上胜券在握的表情被顾芸卿尽收眼底,顾芸卿好奇的问道,“良妃妹妹方才说此舞名曰‘霓裳’,本宫素未听闻,可否请教一二”。
良妃趾高气扬的直起身,“妹妹只觉得这灵动的舞姿观赏起来甚美并不知其出处”。
“恕臣女冒犯,臣女知晓此曲的出处”,下方传来一道声音,顾芸卿抬眼望去,恰好声音的主人默契地看向她。
两人仅是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对方心里的意思。
太后:“哀家怎不知,秦家丫头什么时候喜欢这些了。”
秦筝笑道,“太后还记得臣女,臣女愚钝,只是说来也巧,知道此舞的出处罢了”,她笑起来脸颊嘟嘟的软肉凹陷成两个诱人的小梨涡,似是酿造的清甜美酒,格外讨人喜欢。
“只不过……”,接下来的话秦筝犹豫的顿住了。
“哀家准许你但说无妨。”
“臣女听闻管教的女夫子说起,《霓裳舞》这样的曲目,像各位姐姐妹妹大家闺秀是学不得的,只因这舞曲出自京城有名的烟花柳巷之地,舞妓们专门用这美妙的身子吸引男客的。”
此话犹如一块重石砸向水面,太后铁青着那张不减风华的脸。
顾芸卿好声好气的劝诫,“烟花柳巷之地传出来的东西终究上不得台面,良妃妹妹以后需多留心才是”。
她借语讽刺太后识人不清,赏赐了这样的妃子许多名贵之物,太后能看得上这样妖娆的舞姿,想来年轻之时也用过不少这样的把戏吸引先皇的注意。
得不到先皇的爱是太后一生的心头刺,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根刺不断往里扎,既然躲不过,那就谁都别好过。
不少未出阁的贵女绢帕掩面,羞红了脸,私底下不知如何看待皇家。
太后一拍桌案,“不成体统的妖女,竟学习一些这样妖媚的舞蹈来勾引皇帝,哀家今个儿就替皇帝处置你,良妃以媚侍君,坏了六宫的规矩,从今日起降为答应,来人,将良妃拖下去,没哀家的准许,一年内不得出寝宫,数罪并加,罚俸一年”。
顾芸卿主动请责:“太后莫要动怒,您身子刚好,莫要因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气坏了身子。说来这件事臣妾也有罪过,臣妾便已一曲向太后赔罪。”
美人近日特地梳妆打扮,雍容华贵的凤袍加身,累丝金凤步摇傲立于枝头,衬得明媚张扬的容颜风华万千,后宫中的莺莺燕燕莫能及也。
她轻敛衣袖,没有那矜贵的銮金染甲纤纤玉指依旧修长可人,她随意地拨弄生涩的琴弦。
淑妃同周边的妃嫔说道:“皇后姐姐这是做什么,妹妹虽然不通琴艺,但想来弹琴也不该随意不弄两下就能成的。”
唯淑妃马首是瞻的嫔妃们纷纷踩高捧低:“娘娘,妾身以为皇后娘娘这哪能叫弹琴啊,仅是随便摸那两下,妾身也会。以妾身来看,皇后娘娘不过是在逞英雄罢了。”
“是啊娘娘,皇后娘娘哪能和您相提并论,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真真正正的才女,这才是陛下独宠呢。”
“妹妹不敢和皇后姐姐相提并论”,淑妃勾起嘴角,轻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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