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啐了口唾沫,上来就要打姜知,江斯年一拳挥向他,拉开秦喻宸和姜知之间的距离。姜知手上动作一点不敢怠慢。以前她只是觉得这样玩有趣,现在却真要用这个方法救自己的命。江斯年和秦喻宸很快扭打在一处。警笛声越来越近,秦喻宸有种不要命的冲劲,虽然已经受了伤,但江斯年面对这样的亡命之徒也没有捞到多少好处。警车停在了门外,姜知终于解开了锁链。“江斯年!”玻璃制品砸向江斯年头部的刹那,警察破门而入,将秦喻宸控制住。
秦喻宸扶着带血的额头醒来,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江斯年将姜知护在身后。
“韩晓棠!你这臭婊子!你们这对狗男女!”
他啐了口唾沫,上来就要打姜知,江斯年一拳挥向他,拉开秦喻宸和姜知之间的距离。
姜知手上动作一点不敢怠慢。
以前她只是觉得这样玩有趣,现在却真要用这个方法救自己的命。
江斯年和秦喻宸很快扭打在一处。
警笛声越来越近,秦喻宸有种不要命的冲劲,虽然已经受了伤,但江斯年面对这样的亡命之徒也没有捞到多少好处。
警车停在了门外,姜知终于解开了锁链。
“江斯年!”
玻璃制品砸向江斯年头部的刹那,警察破门而入,将秦喻宸控制住。
紧随而来的医生将姜知和江斯年拉上救护车。
姜知的手腕割伤严重,需要手术。
江斯年的头部也缝了针。
病房里,警察刚刚录完笔录离开。
姜知问江斯年:“你怎么会找到那里?”
她的手腕手术后缠上纱布,后知后觉的疼痛顺着经脉遍布全身。
她不敢想,如果江斯年晚来一步,她没有解开锁链,警察在秦喻宸醒来之前没有赶到。
她会受到怎样的折磨。
可她明明也没有给江斯年打电话,他又怎么会精准找到她?
“那条项链。”
江斯年说得云淡风轻,仿佛一切惊险他都从来没有经历,也没有目睹,更没有受伤。
姜知才想起,就是见过秦喻宸之后,江斯年送她那条项链。
秦喻宸发疯的时候把项链扯断了。
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江斯年就已经在担心。
“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姜知埋怨。
如果她早一点知道,一定会更小心一点。
也不至于完全没有防备被迷晕。
江斯年摸她的头:“是我考虑不周,害你受伤,对不起。”
姜知后怕地抱紧他,还是有克制不住的泪意。
还好有那条项链。
还好他们都没事。
“秦喻宸没有入境手续,应该很快就会被遣返,之后你在这边也会安全很多。”
姜知不解:“没有入境手续?”
“韩晓棠爸妈是狠人,看不上就是看不上,玩弄他和玩弄蚂蚁没有区别。”
江斯年平静诉说着这件事,姜知不由得想起秦喻宸的谩骂。
在他眼中,韩晓棠的爸妈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想怎么对待他,就能怎么对待他。
即便他费尽心思,觉得只要韩晓棠怀孕,韩父韩母就拿他没办法。
却不想韩父韩母不仅能让怀孕的韩晓棠嫁给别人,还能将他不知不觉扔来瑞士,没有钱也没有任何安抚行为。
他们就像扔下一团垃圾那样,‘处理’了秦喻宸。
而秦喻宸除了接受,毫无反驳之力。
这就是普通人和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的人,博弈后的结局。
如果不是姜知来了苏黎世,恰好碰上他,他这辈子都不会伤害韩晓棠,伤害韩家的机会。
“那你会把这件事告诉韩晓棠的爸妈吗?”
“他们总会知道的。”江斯年坦言,“秦喻宸一回去,他们就会知道。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除非你一辈子不再见他们。”
姜知当然知道这不现实,可只要她面对韩父韩母,她就会想起自己现在用着韩晓棠的身体。
她失去了自己的名字,姜知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难道她就真的再也没有办法,可以用姜知这个名字活了吗?
江斯年拨开遮住她眼睛的头发,柔声道:“无论你是什么样子,你永远都是我的姜知,我不会把你当作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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