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料到,这封信竟没能送出府门,被傅恒玉截胡了!好像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我怔怔地看着脚边的纸张,如潮的无力感将我淹没。“刚才不是很能骂么?怎么,现在哑火了?”傅恒玉蹲下身,阴鸷的盯着我,犹如在审视一个犯人。我如鲠在喉,杜若竟在这时泫然欲泣,“夫君,我本是来同姐姐致歉,谁知道……”说着,说着,她竟垂眉拭泪。我真是见不惯她这副贼喊捉贼的惺惺作态,登时火气复燃,“你给我道歉,那我还真是受不起!”
寥寥两张信纸飘然落下,一瞟眼,就触及信纸上的娟秀楷体,写着:见字如面,甚是挂念。
是,这是我写的!
我只想知道迟暮北身在何方,本该一并出现在将军府,怎会不知所踪?
不曾料到,这封信竟没能送出府门,被傅恒玉截胡了!
好像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我怔怔地看着脚边的纸张,如潮的无力感将我淹没。
“刚才不是很能骂么?怎么,现在哑火了?”傅恒玉蹲下身,阴鸷的盯着我,犹如在审视一个犯人。
我如鲠在喉,杜若竟在这时泫然欲泣,“夫君,我本是来同姐姐致歉,谁知道……”
说着,说着,她竟垂眉拭泪。
我真是见不惯她这副贼喊捉贼的惺惺作态,登时火气复燃,“你给我道歉,那我还真是受不起!”
“靳蓉!”傅恒玉连名带姓地喝着,條地勃然大怒,大手掐着我的下颌,咬牙切齿,“我本以为你好歹是名门之后,恪守妇道,不曾想你居然如此下作!”
我的下巴被他捏得酸疼,而信纸再度贴在我面前,“甚是挂念?我不在府中的日子,你莫不是已和他翻云.覆雨?”
顷刻间,我注视着他愤然的眼就明白了。6
他们这是要到反天罡,颠倒黑白!
我晓得他们的险恶,却不知险恶到这等地步。
眼前的傅恒玉,早就不是我心中所爱,他就是头不折不扣,披着羊皮的狼!
瞬息间,我心灰意冷,嘴唇在他虎口之间,艰难地动了动,声色很轻,很轻,“傅恒玉,我们和离。”
这个男人,我不想再看一眼!
这将军府,我受够了!
“和离?”傅恒玉闻言,挑眉笑出声,“你说和离就和离?是谁当年自作多情救我,携着圣恩非嫁进门?”
原来,原来他是这么看我的?
救他是我一厢情愿,之所以娶我,只是迫于天子之威?
他松开了手,袖口擦拭着指端,好像触碰过我,似沾上了什么污秽。
这会儿他并没看着我,只是冷漠开口,“是你不仁不义,休怪我心狠,从即日起,把将军府财权交于小若,你整理好账目,由小若掌权。”
我的心,裂开了无数道豁口。
“夫君,这不好吧?姐姐操持将军府数年,奴家登门便夺权,岂不是任人背后说闲话?”杜若得了便宜还卖乖,挽着傅恒玉胳膊,嗲声嗲气。
我为将军府劳心劳力,自掏腰包无数次。
而今他有了子嗣,得偿所愿娶到了美娇娘,便一脚将我踹开?
当我是什么?
用过的抹布,擦过腚的草纸么!
“想也别想!”我睚眦欲裂,几近嘶吼道,“傅恒玉,我就是把这些账册全毁了,任铺子歇业,也绝不给你们留下!”
那些产业,是我没日没夜打点才经营起来的,其中的人情脉络,将军府谁做过贡献?
傅恒玉根本不管我有多痛心疾首,他左手牵杜若,十指相扣,右手拉起小姑娘背对着我威胁道,“前两日你不是去祭祀靳老?我看他在黄土下也怪孤苦伶仃的,不如刨出来晒晒太阳。”
他要……掘坟?
掘我爹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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