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寒部竟然愿意治病了?今儿个太阳也不是打西边出来的啊……还有还有,好像他这时候进来打扰到了人家两口子交流感情诶?余依低着头在地上找地缝,找了半天也没找出来哪条能让她钻进去,最后强装镇定的抬起了头。“那什么,墨副官来了,我就先走了昂。”“行吧。”暮寒珏的语气颇有些遗憾。他一根一根的把手臂上的针拔了下来放进银针包里,给余依塞回了暗兜。收回手的时候,漫不经心的用食指第二个关节挑了挑余依的下巴。
他家寒部竟然愿意治病了?今儿个太阳也不是打西边出来的啊……
还有还有,好像他这时候进来打扰到了人家两口子交流感情诶?
余依低着头在地上找地缝,找了半天也没找出来哪条能让她钻进去,最后强装镇定的抬起了头。
“那什么,墨副官来了,我就先走了昂。”
“行吧。”暮寒珏的语气颇有些遗憾。
他一根一根的把手臂上的针拔了下来放进银针包里,给余依塞回了暗兜。
收回手的时候,漫不经心的用食指第二个关节挑了挑余依的下巴。
“那只好晚上再见了。”
暮寒珏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轻轻的叫了声:“老婆。”
“!”
余依瞬间就脸红得像煮熟的章鱼。
这人叫老婆叫得怎么这么顺口!
暮寒珏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从墨砚手里接过来了药,就着温水送入了喉中。
余依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
“这种药是麻痹神经的,虽然管得了一时,但对中枢系统影响不好,以后还是要少吃一些。”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心,暮寒珏唇角微动:“知道了,去吧。”
余依全当这是暮寒珏在对她下逐客令。
军区本就不允许无关人员逗留太久,更别说像十三军这种性质特殊的。
再晚出去恐怕就要让哨兵为难了。
余依知趣的离开,将门也一起带着关上了。
墨砚见人走了,对tຊ暮寒珏说:“您怎么想起来扎针了?”
暮寒珏懒洋洋说:“给她练着玩。”
墨砚:“……”
这一个搞不好就能变成残废的事,您竟然给老婆练着玩?!
恕我不懂您两口子的情调了。
“你去查查这个。”
暮寒珏把邀请函拿了出来,“看看是不是那个女人的杰作。”
看着封面上的“GA”标志,墨砚道:“八九不离十。”
暮寒珏沉默了片刻,屈指揉揉太阳穴。
“给余依身边加派几个人手,暗中观察着些,有什么变数及时向我汇报。”
“是。”墨砚刚准备离开,又想起了点事情,立马又转回身。
“哦对了寒部,信息处那边的人在催您提交余小姐的档案。”
暮寒珏不带感情的嗯了一声:“告诉他们,我比他们急。”
“只是……”
墨砚踌躇道:“再拖的话,到了下个月的这时候,您跟余小姐的婚姻关系就要作废了。”
暮寒珏漆黑的眸子沉了沉。
“我知道。”
……
为了庆祝依姐好胳膊好腿的从暮寒珏手下回来,并顺利“入职”暮氏集团。
温柏非张罗着晚饭一块儿吃涮羊肉。
“我跟你们说这家店是新开的,我想吃好久了!
他家羊肉都是现切的草原羊,一点也不膻,京城好些个豪门家的大少爷大小姐也都来这家吃。”
“咳咳咳……但这也太呛了吧?”
余依按着胸口咳了半天。
这家店为了保持古法传下来的味道,采用的是在铜锅底下添炭火加热的形式。
隔间里不一会儿就烟雾缭绕的,连对面人脸都看不清。
齐升珺一边咳一边把锅芯上的盖子关小了一点。
“把空气隔在外面应该会好些,但就是熟得慢点。”
侍者将餐上齐后就拉上隔间的门帘出去了。
温柏神秘兮兮的眯起眼睛,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余依说。
“还没来得及问你,你跟寒部什么关系?”
暮氏集团那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金字塔顶一般的存在啊!
多少名校毕业的商科生挤破了头都进不去,而他家依姐竟然几句话就让寒部亲自给安排了办公室。
这也太气派了点!
所以,温柏几乎是可以断定,他家依姐跟寒部的关系可不一般。
余依佯装淡定的从铜锅里夹出一片毛肚放进了蘸料碟里,信口胡诌:
“我是他结拜的异姓兄弟,他见我实在是太可怜了,所以施舍了我们一个临时据点。”
“……”
温柏才不信。
他也是从军部退役之后才加入了DS调查局。
以前在军队服役的时候曾远远的见过暮寒珏几次,也对这位被军部称为战神的男人有所耳闻。
寒部那样的人能拉下脸来和人结拜?
还是和一个小姑娘?
还不如告诉他太阳围着地球转的可信度高。
温柏嘁了一声,刚要张嘴说话,余依伸出一只手做了个停的手势,然后森凉一笑。
“再问东问西信不信我把你拍进锅里?”
温柏哽住。
他打不过依姐,讪讪道:“行吧行吧,到此为止,咱吃饭!”
温柏抬起筷子往口中塞了满满一嘴羊肉,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一边嚼一边含含糊糊的吹彩虹屁:“绝了,好好吃啊!……哎,别光吃菜啊依姐。”
温柏吃了满嘴油,筷子戳进汤底,搅搅,捞了一大把羊肉片给余依放在了蘸料碟里。
“多吃肉,你这也太瘦了。”
齐升珺皱着眉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你能不能用公筷给别人夹菜?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你说谁是癞蛤蟆?”
“说别人对得起你啊?”
余依其实是不嫌弃的。
但就是觉得看他俩斗嘴有意思,在桌上边吃边支着脑袋翘着嘴角乐了半天。
“啪——”
“抱歉抱歉小姐,真的很抱歉,我第一天上班不太熟练,一时手滑……”
服务员紧张的从盒里抽了几张纸出来,手忙脚乱的给余依擦拭衣摆。
她进来给铜锅添水,一不小心就把余依的杯子给碰倒了,撒得人全身是水。
余依安抚了一下服务员的情绪:“没事,一杯水而已。”
“真的太抱歉了,我再送您这桌一份小酥肉吧。盥洗室里有烘干器,我带您去把衣服烘干吧?”
一听见小酥肉,温柏乐呵呵的站起来。
拿纸巾擦了擦嘴说:“没事你忙吧,我跟她一块去,顺便抽根烟。”
“……”齐升珺低声:“见着吃的比见着你爹都亲。”
温柏嘚嘚瑟瑟:“吃不胖,羡慕吗?”
为了保持体脂控制碳水的齐升珺:“……”
就……莫名其妙被人身攻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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