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楚然也有些不耐烦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跟你说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周禹川的双手颤抖着,愧疚的情绪如同红牛一样涌上心头。他双眼紧闭嘴角微微抽搐着,说出真心话。“楚然回来吧,我很想你。”她离开的这一年多,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窒息,好像一双手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颈,让他呼吸不得。“楚然这么多年我们都过来了,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不好吗?”楚然摇了摇头,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好。”......
她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角色,一方面,凶手对她多年的暴力和言语上的PUA让他对凶手很依赖,几乎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凶手杀了人,她帮忙埋尸。警察到了家里,她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替他隐瞒。她可怜又可悲,可是最后关头是她挺身而出揭发的凶手,这说明她还有善良的底色。这样复杂多面的一个角色,要是演好了将会非常出彩。可是陆姿情的演技属实够烂,一幕戏ng了10多条。到最后导演都有些不耐烦了。......
鞋子的三分之一都没入了水中,同时天上的雨好像停了下来。楚然充满期待的抬起头,看到一把撑在他头上的雨伞。阮绍光一头利落的寸头,眉锋锋利,坚定地对地上的楚然说:“我可以帮你。”导演看着屏幕里的阮绍光和楚然,本来这个时候我应该喊“卡”的。可是这个感觉实在是太对了。他握了握双拳,继续看了下去。楚然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抓住了周禹川的裤腿。雨声纷纷扰扰,可这个世界安静的好像只能容纳下他们两个人。......
夜,萧瑟静谧。楚然在荒无人迹的树林中奔跑,身后有什么怪物好像在追着自己,她一个不留神,竟然被脚下的石头给绊倒了,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楚然月慌乱中回头,看见一个面目狰狞满脸是血的人挥着一把尖刀向她刺过来,那人长着和陆姿情一模一样的脸。“啊!”楚然尖叫一声,猛地闭上了双眼。可是意外的是,这把尖刀并未落到自己身上。她一睁眼发现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而怀抱的主人竟然是阮绍光。......
这个时候又看到阮绍光认错态度这样良好,气也全都消了。“好了,那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说完这句话,楚然又想到了什么,她一脸探究的盯着阮绍光,一副要将他心中所想洞穿的表情。“话说我俩之前拍第一部戏的时候感情还可以呀,这么多年不见,你不和我叙旧也就算了,一见面还对我阴阳怪气的,说我到底什么时候惹你了?”阮绍光将视线撇到一边不说话。自然有,只是过了这么多年,她什么都忘记了。......
阮绍光走过来,将楚然护在身后。“是啊,周导。当初你深夜进出陆姿情的房间,可是被媒体拍下过好几次。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和楚然啊?”他的嘴角挂着肆意的笑,伸手一把将楚然揽在怀中。“周导,既然已经离婚了,就不要对前妻的占有欲这么强了。”楚然被阮绍光的话震惊得瞪大了双眼。不过她缓了缓神,很快附和般的说道:“是啊,周导。你要是真和陆姿情在一起了,我也会祝福的。我有了新的感情呢,也希望你能高抬贵手。”......
陆祁州知道像这种高端的品牌店铺都是需要一客一接待的,他在霍氏就职时自家门店也有这种惯例,实际上是为了让顾客拥有物超所值的体验感。所以当他隐约看到二楼下来的身影时,也没有什么惊讶的感觉。只是没料想,沈知意竟然爱岑婉言到了这种程度,他们就已经准备来挑婚礼礼服了么?正愣神时,楼上蹦蹦跳跳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岑婉言。陆祁州只垂着眼睫当做自己没有看见,但岑婉言显然是一个看不懂气氛的,竟高兴地挥了挥手:“淮枫哥!”......
“这回知道不叫错了?”凌悦薇闷闷地笑,胸腔震动着,让陆祁州感到前胸有些痒,“好可惜啊,我想亲你。”“没有叫错,可以亲吗?陆祁州。”头一回有人这样叫他,声音又低又缱绻,像是那两个字在舌尖上滚了又滚,沾染了很多深情的意味。陆祁州不知怎么就点头了,亲了好一会。他平日里总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难得这么动情地抱着自己,凌悦薇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泄愤般咬了一口陆祁州的锁骨。......
或许再过段时间,他的衣物就会被丢得一干二净,生活过的痕迹被打扫一空,连密码和指纹都全部更新掉了,还是趁着现在能进去收拾好。陆祁州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输入了自己的指纹,房门发出轻微的声响,他松了口气。他真的很不想见到沈知意,更何况沈知意也不是那么大度地会归还他东西的性格,也许陆祁州会得到对方“去垃圾桶里找会更快”的这种忠告。但是玄关处静静地,放着一双黑色高跟鞋,是沈知意的,她就在房间里。......
说到这个凌悦薇便眼前一亮:“我已经搞好了,你来书房看看吗?”陆祁州看着那两本婚前协议,感觉到由衷的头痛,他不知道凌悦薇为什么可以以这样没有心眼的情况去掌管一个凌氏那么大的集团,他的手指点了点文件上的白纸黑字:“如果离婚了把百分之四十五的财产分给我?凌悦薇,你怕不怕我今天领了结婚证明天就跑了。”话音未落,他唇角一热,凌悦薇眯着眼朝他笑,像只偷了腥的猫。“今天领证太晚了,民政局不开门了,”她一本正经地胡扯道,“明早可以去。”......
陆祁州还以为她会问岑婉言或者沈知意的事,可凌悦薇只是说:“陆祁州,你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嗯?”陆祁州一怔,仔细想着刚刚的对话,可是没有察觉出问题,“什么错误?”他们到了试衣间,凌悦薇关上门,手轻轻在锁扣处扭了一下。门锁发出啪嗒一声轻响,锁上了。“你刚刚叫我凌悦薇,”她拉着陆祁州在沙发坐下,被发胶捏出造型的头发翘起了一点弧度,像两个尖尖的猫耳,扎得陆祁州颈窝有些发痒,“你说好叫我小悦的。”......
沈知意的眉眼沉沉地,有些阴郁,她的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半晌也没有说话,显然将刚刚的对话听得真切。岑婉言不明所以地看着陆祁州,啊了一声:“淮枫哥,原来刚刚那个一次买一身的人是你呀,你怎么离职了?我还有问题想问你呢,这个人是谁?是你的女朋友嘛?好般配呀。”“我都带了你两个月了,还是很不明白吗,”他的问题又密又快,陆祁州却没觉得奇怪,岑婉言向来是这样的,他慢条斯理地回答,“因为有些变动就离职了,这是我女朋友,谢谢你。”......
喻芳漓看着担心的母亲,总觉得有些怪异。不过还是安慰:“没事的,等温度降下来,他会好些的。”对方擦了擦眼泪。喻芳漓瞥见桌上有药片,将孩子放好躺下,然后就去看有什么药可以用来降温。看到桌上的药:“这孩子有在吃什么药吗?”可突然,脖子上就被一锋利的刀刃抵住,女人也一改刚才柔弱的嗓音,冰冷无情:“别动!否则我不保证你还有命见到明天的太阳。”......